抬起头,吴钰坐在沙发旁,单手抱肩,长长的头发前垂,不可否认,女人的这个姿势非常迷人,尤其吴钰这样略带忧伤且对生活而无助的女人,我想,绝大多数男人看到此景都会激发起内心当中的雄性荷尔蒙。
”我还是相信,刚刚可怕的人,绝对不是你。”她双眼真挚的又重复了一遍。
或许,她也是想要我能够在她的心目中留下最好的印象吧。我点点头:”好,不管如何,还是想说一声抱歉,你去睡吧,明天还要带着壮壮一起去终南山。”
她点点头,缓缓的起身时顺手要拿香烟,恰巧我也如此,因此就在不经意间握住了她的手。吴钰如同过电般停下,我还是比较速度的,顺手把香烟装起。
”这个……,女人抽烟的话会对加速衰老的,还是留给我吧。”
”嗯。”
吴钰却出奇的没有提出任何异议,她松开手,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转过身,纤细的背影面对着我。
”对了,这么些年,你还是一个人么?”
脑子瞬间莫名的短路,使我不假思索的说:”是啊,程胖子留在日本养伤,怀唐去了净业寺找他姑娘,我。”
没等我将近期的事情讲述一遍呢,吴钰已经回到了房间。
我有些茫然,难道……我有什么话说错了么?算了,不多想了,还是早早休息,明早还要去终南山。
就这样,戴着佛珠安然的回去打坐休息,阳亢被檀香味儿压制,我曾试着摘下佛珠,结果,躁动之意再次侵袭入大脑,那种忍不住的胡思乱想的感觉实在是可怕的要命。
正所谓,色字头上一把刀,而阳亢后,那把刀可是要扎在心口窝的,实在是吓人的不得了。
仅仅试过一次我就不敢继续尝试了。毕竟,孤男寡女,要是我再控制不住自己,恐怕是要伤人伤己做出后悔的错事。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两个就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那样继续相处,而唯独壮壮,他向我询问,为什么卫生间会碎?
我说:“进来贼了。”
他认真的小脸说:”叔叔撒谎,贼来卫生间是想偷水么?还有,壮壮早上还看到妈妈坏掉的衣服,连你的衣服怎么不见了,你敢说自己穿的不是隔壁人家挂在阳台上的衣服么?”
我与吴钰对视一眼,都显得有些尴尬,毕竟,昨夜别看疯狂的失去理智,但在整体的意识还是很清晰的,何况,我已经看光了她的全身。
檀香味儿稳住了心神。
壮壮又说:”我知道了!你们两个……!”
”你知道什么了,快收拾收拾出门了!”吴钰打断他的话。
壮壮说:”我就是知道嘛,肯定是你们两个昨天修水管不告诉我!快点走吧,等晚了的话,楼下的叔叔阿姨回来发现咱们房顶淹了他们家,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小小年纪,没想到他竟然懂得这么多!
修水管?好吧,我就当做一名自欺欺人的水管工好了。
再次离开了这座城市,不过,这一回我却带着他们娘俩。
到了火车站买去往西安的车票,壮壮年幼,自然问题有很多,一会儿问我火车为啥在铁轨上跑,乱七八糟的问题叽叽喳喳的没完,不过,我耐心还是很不错,为他一一的做出解释,毫不否认的说,现在被外人看起来,我们更像是出去旅游中的一家三口。
可是,问题来了,因为没有身份证,车站不卖票!
望着售票阿姨那种好似看逃犯一样的眼神,我能有啥办法?真不知道自从周长涌事情过后,猪大肠他们那群王八蛋曾让我背上汉奸的名头,现在到底消除没消除。
售票阿姨又说,让我可以去旁边打印一份临时的。
没办法,只好带着忐忑的心情去了打印身份证的窗口。
壮壮说:“叔叔,你不会是逃犯吧?”
此话一出,周围人的眼神立刻聚拢在我的身上,我尴尬的拍了下的脑门:“别乱说,你叔叔我可是见义勇为的好人!”
“妈妈说过,好人又不是写在脸上的。”
“我不一样,我就是写在脸上的,不信你看看。”
他果然凑了过来,又一本正经的说:“哦,原来是如此,壮壮现在知道了,好人都是长了眼屎还不刮胡子的叔叔!”
他的话逗得周围人大笑,吴钰瞪了他一眼,壮壮立刻不说话了。之后,我去办了临时身份证,打印的时候心里很忐忑,假如逃犯的名头还没摘下,那我可能又要继续的亡命天涯。
就当工作人员把单子递给我时,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下,游方说的没错,华夏果然已经太平,现在根本不没有人会在意我这个小虾米。
工作人员还嘱咐我,因为时间太久,样貌的变化比较大,建议我找个时间重新照一张,否则都分不清楚到底是不是一个人。
就这样连续的尴尬中上了车,随着缓缓的开动,也算是正式踏上继续的路程。在前方等待我的,不仅仅是壮壮要去的终南山,还有怀唐以及被吕祖镇压着在终南山下的妖龙。
路上与吴钰的话不多,可壮壮却眼神飘忽的乱看。
我问他,在瞎看什么?
他神神秘秘的小声说:“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