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圆滚滚的胖子好似肉球般黏在一起哎呦的叫,程胖子一屁股坐在了台阶上,被咯的惨叫不止,对面那个更惨,连手机也碎了,脸着地,磕的满脸血,他一边捂着肚子翻滚一边大声的咒骂。
庙内正在进行着某类直播节目,在庙中央搭建着一排长桌子,正中央盘坐的是一位身披袈裟法师,他旁边坐着中年男女,可以通过穿着上看,来的人多半是商界名流,寺庙空地举行着法会,有几名年轻的和尚举着转经轮、宝伞、经幡等佛器站列周围,空地当中跪着三名年轻人,年纪应该不到二十岁,双手合十,面向佛祖。不论从仪式的规模还是庄重,都显得派头十足,并且还有电视台直播,这就显得非同一般了。
然而,我们三个砸场子的人,算是出现在了公众的视野,有人喊:“这三人哪来的?保卫呢,干什么吃的!怎么什么人都给放上来?”
此地有直播,万一我上了电视,那不是该露馅了么,赶忙举手示意抱歉,走上前去拉拽程胖子,还别说,他踹倒的胖子居然与他有那么七八分的相似,乍一看简直像哥俩。
“抱歉抱歉,实在是误会,不打扰了,您们继续。”作势就要走,然而,我扫了一眼,感觉寺庙举行的倒是有点像赐福仪式,当代一些有钱人,在孩子成年的时候会给举行佛法灌顶的仪式。用专业的角度解释,就是由和尚做法,为青年加持佛光,类似于开光,帮助受法者也许会在未来的某一天,假如遇到什么飞来横祸的时候,能替你挡一次,记住,仅有一次,这玩意儿可不是无限循环的。但穷人家孩子也别气馁,说白了,人七窍相通,如果灌顶后依然我行我素,那些福气还是会顺着七窍离开,只有不断做善事、不做亏心事才能让这团能量越聚越多。
然而,当我刚想离开的时候,桌子前的一位老和尚站起了身喊道:“等一等!”
坏了,难道被认出来了?妈了个鸡的,都怪我现在太出名了,我都想以后要不要戴个墨镜,扎上围巾,好让别人认不出我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说畏惧谈不上,更多是怕麻烦。
那普陀寺的老和尚急跑到我近前,这一幕引来周围人的议论纷纷,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可看周围人对他的态度,此人肯定很有名望。
老和尚目光紧紧的盯着我上下打量,那眼神怎么说呢,就像是白伍看见了漂亮女人,程胖子见了好吃的一样,行走江湖多年,十分善于捕捉人心,虽然他在极短的时间里恢复正常,可我依然可以断定,他对我很有兴趣。
和尚稽手说:“见施主心如莲花,头金光,可却被乌云遮头蒙住本来的光华,贫僧觉施主有缘,不如寺中一叙可好?”
按照我的想法是先找个地方躲起来,等到夜里偷偷来,当即便是摇头拒绝。然而,和尚又说:“施主先别忙拒绝,不信你看。”他举起了左手,以掌心对我。
掌心上画出的纹落吸引了我,再瞧老和尚似笑非笑的眼神,我同样还礼道:“好,那就有劳大师了。”和尚举起掌心,其他人根本看不见,但我却明白那是什么意思,那是五行八卦,掌心雷法,此乃道士降妖的手段,所以,他多半是认出了我的身份。
跟着一起进了寺庙,有了老和尚的说和,被踹的胖子没再过多计较,随即,我还特意看了眼直播,心里祈祷那些世外高人们不喜欢看电视吧。仪式依旧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我们几个唐突出现的事情,在老和尚的解释中成了虔诚的佛教信徒,周围人自然也就没问太多。
随着仪式的草草结束,那些名流付出一定的香火钱,便纷纷离开,而这些人前脚一走,后脚由老和尚负责把功德香给打开,一大堆的钱撒在地上,经过清点归类,然后大家三一三十一的分钱,待那些和尚领了钱又换好衣服纷纷离开时,寺庙就剩下老和尚带着一名小和尚。
白伍显然对这种分赃似的佛会有些傻眼,他低声问我,刚刚那些人干啥的?不是寺里的和尚么?
我说:“挂职的和尚,做法事给香油钱,大家都会平分,庙里大师拿的最多,二哥,时代不同了,和尚也得需要生活啊。”
白伍瞪大眼,诧异问道:“不是免费的啊?”
免费?现在哪还有免费的午餐啊,我们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等着老和尚点完了钱,刚刚的庄严肃穆的形象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那种兴奋的模样。
“赚多少?”老和尚问。
小和尚打着计算器说:“师傅,还剩一万八。”
“少了,抛出请电视台七千块,这次是真赚少了,唉,现在这钱啊,越来越不好赚了。”老和尚常叹口气,他一扭头与我对视,赶忙说:“施主不要见怪,贫僧在施主进门时就发现施主不同寻常,不知阁下可是张大宝?”
“你认识我?”拿起桌子上开封的矿泉水打开喝了一口,其实,我本来就是想踢馆子的,只是他掌心的五雷法引起我的注意,那是非常正宗的雷法,以金木水火土五丘呼应,并且掌心有刺青,至于身份,我也有了一个大致的猜测,可他身披袈裟,有点让我不解。
“当然认识,张施主将希迁大师的肉身打快递邮回南岳的事情,佛教之人有谁不知啊。”
“那你应该知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