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与刚刚的一拳之威脱不开关系。
为此,我绝不能掉链子,当即气势十足望着山顶一鸠,幸好他懂中文,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演戏给谁看,单手指着他说:“一鸠禅师,我本是一名修行者,坚信因果轮回,全无任何杀人意图,现在放我们走,你我相安无事,否则贫道倘若大开杀戒,受苦的还是你们僧院,让我走,从今以后天下再无石头希迁,总持寺里有的只是日本的无际大师,肉身佛的魂我已经给你们留下,你总持寺需要供奉是供奉肉身佛的魂,而他的肉身不曾吃过你们一粒米,喝过一口水,所以,我要带走他。”
山谷之间依旧鸦雀无声,随着一鸠收回了猫头鹰,白伍重新与我站在一起,他擦了擦脸上的鲜血,神色阴霾像是已经动了真火,感觉他像是想要开口,我轻碰了他一下,白伍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像是若有所思,接着,他皱着眉不再言语。
我则继续说:“你总持寺虽有三十六重天雷禁止,可我在山下,你如何伤我?禅宗七祖的灵魂留下,肉身我带走,行不行就是一句话,否则我毁了肉身不说,咱们生死有命,各凭本事!”
酒颠童子是大妖,我赌的是所有人都爱惜自己的命,没有人愿意因为一具躯壳与我拼个你死我活,大雄宝殿内的石头希迁莲花灯还在亮着,那说明它没有走,我带走无非是一具躯壳法身,肉身则更像是一种精神的寄托。
于是,我又一次驮起了肉身佛,膝盖发软,差一点就跪在地上,如今在上百双眼睛的注视下,偷偷的用指甲已经抠破了掌心,使疼痛来刺激出身体潜能。
一步一个脚印的向山下走,没人知道我有多疼,可心里很清楚,肉身佛掉在地上,那我必死无疑。当与酒颠童子擦肩而过时,山顶上一鸠和尚高声问我:“你到底是谁,为何毁我寺院。”
众多小妖纷纷避退,而我则头也不回的说道:“我只是拿回属于华夏的东西,毁寺非我本意,在下张大宝,乃茅山术士密宗传人,当然,也是未来的九菊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