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孤狼就是不信,这回算是吃亏了,而且很多人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更有的人哪怕见了棺材还嘴硬不是他的。
我问他什么事儿?对方忙说想见面聊。于是,我问雪惠,让她帮忙约个地方,雪惠告诉了一个我从没听过的地点,然后挂了电话。
她说:“福清会?那些人是狼,你身份特殊还是要少招惹的好。”
“没什么,大家都是中国人,互相帮助。”我说。
雪惠说:“我不便多说什么,福清会很不守规矩,我觉得他们不如山口组可靠,如果你想与黑帮打交道,除了山口组以外我建议你去找稻川会,他们很低调,而且口碑一向不错。”
我怀疑她把我也当做与她差不多的人了,与黑帮交情,遇到什么难的事情,有了黑帮的帮助会减少还能多的麻烦。而且,雪惠说他不方便露面,只是将我送到了地方,然后叮嘱我回来时候打电话即可。
由于之前的妆容还是没有卸下,倒也省了重新化妆的麻烦,我站在一户酒馆的门前,等了大约有十几分钟的样子,一辆黑色的奔驰突然停在了我近前,司机是一位梳着平头的青年,见了面他脸上都笑开了花。
司机小唐急匆匆的下车,握着我的手就不松开了,嘴里念叨:“大师大师,我的亲大师,总算找到你了!快,快走,您要是再不出现,会长就得扒了我的皮。”
我说:“是不是孤狼带回去的汉服出问题了?”
“您都知道就好办了,快,咱们上车再细聊。”男子说过。
既然答应救人,我越没再过多虚伪做作,大大方方的上了车,坐在副驾驶接过了香烟,随手点燃后,那司机脚踩油门飞一般的离开了。
路上,小唐给我讲了他找我的原因,问题还的确出在了汉服上,自从拍卖行一别过后,孤狼打算将汉服好好收拾收拾交给会长,结果他给自家保姆打理的时候,那保姆也不怎么嫌的没事儿,穿上了汉服试试。
结果这么一穿还真就给穿出事儿来了,小唐说:“不瞒您说啊大师,太吓人了,我亲眼看到保姆刚穿上衣服以后立刻像是得了癔症,哭哭笑笑吓死人了。”,接着他告诉了我所有事情的经过。
穿好了衣服的保姆像是变了个人,不仅仅痴痴傻傻,还要手舞足蹈,甚至跪地祈神,有时候望向窗外的眼神非常迷离,甚至还会落泪,口中呢喃的话旁人也听不懂,就这样仅仅折腾了一天,人就断了气,尸体到了医院检查,大夫说是心衰而死,可保姆一个月前做过的体检,身体没有任何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