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锅rsquo;。
我在后来也专门研究这个方面的事儿,像在河南、苏北等地,盗墓者喜欢把盗墓叫“挖(刨)红薯”;南方盗墓者则把盗墓说成“翻肉粽”,还有翻咸鱼,东北管僵尸不叫粽子,叫大鱼,尸体不腐称lsquo;咸鱼rsquo;,猪大肠让我自报家门,说是抓鱼的,意思很显然是告诉盗墓贼,我的本职工作就是帮忙制僵尸的。
挂了之前,猪大肠语气严肃的问我啥时候回北京?
我挺诧异的问:“一时半会儿还回不去,又怎么了?”
猪大肠说:“没事儿,就是前几天领导问起了你,我说你出门了,好像是…”还没等他说完,我立刻把电话拉开一米的距离,冲着喊:“你说啥,大声一点,信号不好,哎呀哎呀,赠的手机就是不好用,完了完了,断了断了。”
挂了后,我直接关机,长呼了口气,心想好不容易出来办点正事儿,可不能再回北京,记得当初天尊告诉我一个亿的任务时,正好我入冬的时候回的沈阳,眼瞅寒露过后就会下雪,我是十分的着急想把崇亲王干掉以后立刻去山东找有游方那个老混蛋算账。
去找李初九之前,先一路打听的到了农贸市场,花了150块钱买了一声行头,又理个发算是能出去见人了。
坐上出租车,到了联通公司对面的一个古玩城。这里可不像是北京古董大街那样天南海北倒斗的比比皆是,像在中国的北端,此地仅有为数不多的几间店铺,以及街道上摆着卖做旧的铜钱lsquo;古董rsquo;的小贩。
我沿着大街往西边走,大约有100多米的时候,看到了一家墙上贴着lsquo;收售古钱币rsquo;的贴纸,我走过去一看,名字没错——lsquo;德胜隆古玩店rsquo;。但他这个门脸却与他霸气的名字极不相符,非但很小,而且还十分的破旧,灰土土的样子像是好久没人清洗。房门上挂着一只掉了毛的老鹦鹉,敞开的大门是用一块儿原木根雕倚着的,我向里面打量了一圈,古董没发现有几个,可石头确实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