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有急事?我只是一个道士而已,所以他所说的事情,我猜多半与金鸡村相差不多,瞧猪大肠认真的样子,我也没再继续纠缠我的那两千块钱补助,问他怎么了?
他语气严肃的说:“昨天夜里地铁2号线最后一班车的乘客,下车后见到隧道里面出现了数以百计的人,他们穿着破破烂烂,梳着清朝大辫子,这些人在雍和宫站由南向北狂奔,当时车上下来的至少上百人目击了到事情经过,有人报告电视台,但凡事脱离科学的灵异诡事,建国以后是不允许有任何报道,所以事情后来被压了下来,可上级领导得知后有些好奇,找到了咱们特勤处。”
“不去。”我直截了当的回答。
“为什么?”猪大肠很不理解的问。
我指了指头上的牌匾,特正式的说:“我这儿叫草堂,不叫特勤处,要想指挥我?那你也得给我刑处长那样的权利,有事儿找我?没事儿就把我当臭狗屎似的丢在一旁,那谁会同意
。”
猪大肠指着房子,说这是国家的财产。我立刻大喊了一嗓子:“二蛋、修缘、大黑,收拾东西,换地方!”
我是认真的,第一次他让我处理金鸡村的时候我觉得没啥,可是我发现了,他平时压根儿就没把我这儿当回事,有什么解释不通的事情了,随手一指,就像在是指挥一条训练有素的警犬一样,可等我需要帮助,他反倒是没了动静。如今八月十五越来越近,现在我是一点权力没有,假如连最基本的经济权力也不能节制各门各派,到时候怎么服众?
棘人族带给了我莫名的危机感,各门派的聚会日渐逼近,如果到时候没有政府给我撑腰,还谈什么保护24个龙巢,暂时手里有钱,吃住既然都没什么问题,那我还惯着他干什么?
猪大肠声音冷峻的说:“张大宝,你要考虑清楚你的选择,凡是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都应该以国家为重。”
我特别诚恳的说:“你说的没错,我所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为了以国家为重,但你要搞清楚一点,我效力的并不是你口中的某个人!”
三人一条黄鼠狼没什么可带的,家具啥的就当扔这儿不要了,背起行囊离开草堂,等渐渐走远后,二蛋说:“张师傅,你们刚刚的谈话我都听见了,二蛋第一个挺你,做的对!但是,一会儿咱们住哪啊?”
思来想去,我拨给了郑林电话,只说了自己没地方住,想借宿几宿。郑林立刻表示没问题,让我们站在原地等着,马上派司机来见我们。
其实我是在赌,赌猪大肠主动来求我,因为我有一种预感,地铁京修地铁的时候,工程进行的非常不顺利,不是这儿出问题,就是那儿有人莫名受伤,而且还经常遭遇根本无法解释的事情,据说是因为打通地铁时误入了一个死人坑。
地钻刚刚打入,整个岩体开裂,里面的成堆的尸骨,转眼把地铁填满了,隧道被迫停工,不论是谁,只要进入隧道准会晕倒,后来请了高僧做法事超度亡灵,又因为冤魂太多,没办法,高僧只能与冤魂协商,得出结论是在每晚23点以后,会关闭地铁,让列车空驶一个往返,将被惊扰的魂魄安稳的送回原地休息。
然而,他口中的衣衫褴褛、慌不择路,这两样事情加在一起,摆明了是会有大事发生,何况地铁的冤魂怎么可能会是数以百计能够解决的?光凭这几点,我断定事情还没完,如果猪大肠解决不了,肯定还会来找我的。
没过多久,郑林让司机过来接的我们三人,司机说郑林在外地开会,暂时回不来,但住的地方已经给我们解决了。
领我们到了一处与四周高楼大厦显得格格不入的古建筑,司机下了车在前面领穿过大大小小的胡同,到了由四面房屋围起来的四合院,他说:“这里是秦先生的一处四合院,他说您喜欢古风的东西,特意让我带你们住在这里。”
等进了四合院,有着很浓郁的古风味道,四面房屋各自独立,又有游廊链接彼此,庭院方阔,尺度合宜,院中莳花置石,中央种植海棠树,列石榴盆景中央,瞧着极其的安逸与休闲,然而二蛋和修缘却不合时宜的聊天,二蛋抱怨说:“这秦老板真是抠门,那么有钱让咱们住在农村破院子里,我家在平南村属于最穷的,院子都比这儿大上一倍还多,又养猪又养驴,你瞧瞧这儿,都啥啊?”
杨修缘说:“或许秦老板认为咱们人多,住乡村住习惯了,别多想了,同为修行之人,住在哪里不是一样。”
我真想抽他俩一人一个大嘴巴,四合院啊!最低起价也得七八万,光我们住的一套,得有个三四百平,那得就是两三千万!两个土老帽,啥也不懂。谢过了秦老板,懒得和他们俩继续沟通,我挑了一间屋子就进去休息。
回屋躺在木床上,叼着一根儿烟,算是过起了我的老北京生活,闲暇时候带着他们俩吃爆肚和驴肉火烧,望着驴肉我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大毛,心想这要是被它看见,肯定得与我急眼了。
第二天秦老板也来四合院和我见了一面,他最近要开个楼盘,想让我给定定风水,稍作打听,原来普通破土仪式,我打发修缘跟着去搞定,起初秦老板还有些不太高兴,但修缘的本事可不是假的,他给秦老板相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