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虚道长属于是到了秦广王的府上,先是不把自己当外人,之后还打阎王爷的脸,我都觉得他是不是嫌自己命太长了?果然,秦广王大怒,拂袖一挥:“敢来地府闹事,你真是活的不耐烦了,给我将他拿下!”
那玄虚道长频频后退,气急道:“天理不公,我穆家为张天师度化苗人,世世代代的皆守护瓦屋山防止邪魔害人,你阎王仗势欺人,我要禀明上苍,求玉帝主持公道!”
脸皮都撕破了,我也没啥顾虑,抢先一步说道:“放屁!你玄孙干了啥事儿以为我不知道么,大不了我张大宝让地府搜魂,看看你们穆家是个什么嘴脸,告玉帝?你特么还有没有脸?”说罢,我转过身,再次面向秦广王,因为通过娥氏训夫这件事儿,我能感觉他对玉帝的敬畏,屁大个事儿就往上面捅,肯定会对秦广王影响不好。
所以,我决定不给他机会,借机发挥,来一个落井下石,我继续道:“殿下,我张大宝如今已为阴官,那便有责任评判人间善恶的责任,今日我愿与玄虚道长对簿阎罗殿,一告他穆家使道法为祸一方百姓,二告他借助张道陵祖师之名,做苟且之事,三告他作恶多端,其心可诛,其罪可罚!”
玄虚道长目光阴狠,他手握玲珑宝镜,眼神警惕的看着周围,屋内阴风阵阵,数名鬼差手持锁链钢刀聚集在了厅堂中央,气氛一瞬间到了冰点。
“我手持道门秘宝,谁敢拦我!”玄虚道长把宝镜举起,声色俱厉。
我丝毫不惧,厉声反问:“为道者应光明磊落,你若心中没鬼,怎么不敢与我对簿公堂?”
玄虚道长哼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与我对簿?就算我死了,也有仙门接引使者,你们阴曹地府无权断我善恶!”
四周的鬼差‘哗哗’丢锁链想要将玄虚道长捆缚,结果因为有玲珑宝镜的存在,那些锁链只是围着玄虚道长周围盘旋,但不论如何也是无法近身,就当鬼差拱手对秦广王请示叫人来上大型装备的时候,玄虚道长借着机会举镜子就要跑。
镜子发出的金光,挡住了周围跃跃欲试的阴魂,可当他刚出了大门,屋外走进来一来翩翩少年,他单手持青箫,头戴书生小帽,模样十分的英俊,并且很随意的摘了玄虚道长手中的玲珑宝镜,当金光散尽,玄虚道长瞬间成了没牙的老虎。
“韩湘子!”
“还我宝镜!”玄虚道长彻底慌了。
韩湘子随手便将宝镜放入袖中,他不喜不怒的说:“刚刚张大宝的话我都听到了,你说阴曹地府没有资格判你,那好,我为三界巡查使,由我做主,不论谁是谁非,我必将上奏天庭,请玉帝定夺,在这之前,玲珑宝镜暂且由我保管。”
玄虚道长脸色大变,如今又没了宝镜庇佑,四周的鬼差,拎着锁链上前,‘咔咔’几下给牢牢锁住,之后又来俩鬼差给他脖子上套了枷锁,估计开始他的狂傲惹怒了鬼差,所以我注意有好几个鬼差借着机会偷偷的踹他好几脚。
秦广王自始至终不动如山,这就好似凡间的帝王,不管遇见多大的事儿,除非国家将亡,也没见过有哪个皇帝跟人家打仗去了。玄虚道长刚刚因为太过于张扬,以为自己有宝物别人就拿他没辙了,还以为自己是道门,应该有仙界评判,结果自然很悲催,他先是被韩湘子没收了家伙,现在又让秦广王给扣下。
阴间办事雷厉风行,韩湘子与秦广王交涉了几句后,我与韩湘子叙叙旧,趁机落井下石谈到了告状的事儿,他又给了我一张金黄色的状纸,让我书写玄虚道长的罪过,当着他们俩的面儿,我列举了一些证据,比如绑架何仙姑、擅自想盗取天地灵穴、以邪术帮助玄孙活命等等大罪。
再后来,由秦广王召集十殿阎罗,由包大人主持,开庭审理此案。而我随他们一同去了阎罗殿,那里就好似民间古时候的知府衙门,进了门,大堂内的左右鬼差频率一致敲打杀威棒,包大人坐镇中央,身后分别是秦广王、楚江王、宋帝王、五官王、卞城王、泰山王、阎罗王等等十殿阎罗全部参加旁听。
像今天我与玄虚道长的官司绝对是偶然,首先我是想帮秦广王担一点事儿,又赶上韩湘子来了,准备借此机会置他于死地。鬼差将我在金色的状纸上我写下玄虚道以术法避过天机,害凡人性命为祸一方等等罪状,全部交由公堂之上。
包大人瞧了几眼,‘啪’的一声,他抬手拍下惊堂木,又命小鬼将穆英凡、以及其他的亲属带上公堂。
高大的黑色实木的公堂下,由四大判官分并左右,其中有赏善司‘魏征’、罚恶司‘钟馗’、查察司‘陆之道’阴律司‘崔名珏’,包大人将状纸交由崔名钰审视一二,像今天这种审案子的事儿,一般没钟馗啥事儿,他背着七星龙渊剑,神态倨傲,时不时还偷偷喝两口。
我借助韩湘子在,向三界巡查使禀明缘由,再由阎罗殿公开审判道士,也算是阴曹地府开创以来的首例大案,主要玄虚道长他是张天师携带弟子三千入蜀中境地,诛杀巫祸弟子当中的后人,他还是有一定的身份背景,自身也是道法通玄的真人。
鬼差大喊了一声,犯人带到,‘哗啦啦’的锁链声传来,穆家一族,好似串糖葫芦似的被带到公堂,所有的阴魂皆为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