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昏暗的光线,我仔仔细细找着那成千上万的连心锁,我不知前世我是谁,只将刚刚无字碑前的提示当做了救命的稻草,翻来覆去,仔仔细细,因为我相信,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的指引。
一个个的仔细的寻找,感受身后生机渐渐断绝的水洛莎依,我心急如焚,由太阳西下,再到夜幕降临,直至第二天的日出东方,我始终都没停下过一刻,就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撒在大地,我仿佛是在茫茫人海中寻找到了那属于我的连心锁。
它锈迹斑斑,古朴的样式静静的躲角落里,千百年来,或许因为有它的存在,才导致了今日我与她的相遇,山顶之上人群感叹泰山日出的美丽,我抽出了纯阳剑,深吸了口气,当它化为了三尺青锋之时,回首不远处奄奄一息的水洛莎依,她的面容渐渐的与蔣诗雨重叠,若有来生,若相逢之日不早,也不晚,那我定不负你。
当我调动了所有浩然之气,狠狠的劈在了连心锁时,‘咔’的一声脆响,连心锁被我打开了,同一时间,泰山之巅的阳气到达了顶点,旭日东升,整个齐鲁一带的夺天造化的风水,随着黄河玉带东流大海撩起了勃勃生机。
而水洛莎依的生机也在一点点的恢复着,当时我兴奋的跑过去,抱起她的身体,莎依的眉毛轻轻的动了动,我面向高虎与松井激动的说:“她醒了,她好了,她活过来了。”
“真是他娘的奇迹!”高虎愣愣的说。
松井感叹道:“天威难测,天恩同样难寻。”
紧随着水洛莎依睁开眼的第一时间,她发出“啊!”的一声尖叫,身体灵敏的爬出我的怀抱,之后随手就给了我一个耳光,羞怒道:“臭流氓,你是谁啊!这是把我带到哪里了?”
瞬间,我醒悟过来,至于当初我穿越救蔣诗雨是一样的,我们每个人的生活像是一节一节的锁链连扣上的,当我在源头斩断了连心锁,属于斩断了我与莎依之间冥冥之中的联系,这相当于回到最初改变了事情发展的源头。所以,她在以后的生活中,属于我的那一节锁链已经断掉了。
或许,张丽雯知道我的事儿,每个人也都知道,但水洛莎依却将我永久的遗忘,除非我像与蔣诗雨那般,重新开启一道锁链,想尽办法的插入她的生活,让她生活中的轨迹再次有我的影子出现,否则水洛莎依将会对我消失刻骨的爱意。
可是,就如之前所想,我们之间的相遇,本来就处在一个错误的时间,倘若给不了她的未来,何尝分别不是一种开始。
收起了自身情绪的波动,我淡淡的说了一声‘对不起’,之后我推到了高虎的身边,说:“你一会儿把事情简单的告诉她,不要提起我。”
表情很为难道:“你干什么去?还有啊,她要问起你,我该怎么说?”
心里要说没有失落感,那是不可能的,可这世界本就不能贪得无厌,像后宫成群的世界,除了梦回远古之外,恐怕也就只有存在于虚幻的小说世界,因为爱的本身是自私,不忘初心,方得始终,红尘碌碌,人来人往,或许做不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无情,但我很清楚自己几经生死辗转,究竟是为了什么!
看着莎依激动的大喊,问周围的人自己到了哪里?
为什么她会穿着病号的服装,为什么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而我,只是静静的转过身:“她要问的话,你就说我只是一个过路的风水先生吧。”留下了这句话,头也不回的下了泰山,沿途的风景与我来说已经没有丝毫的兴趣,水洛莎依的音容笑貌,以及对诗雨的愧疚,让这份不该出现的感情如刀一般扎着我的内心。
高虎留在泰山照顾莎依,松井建安则随我同行下了泰山,当我在路边等公车的时候,他到了我的身侧说:“大宝,在我们日本,男人不管开心还是伤心,都会独自去酒馆饮酒,所以名古屋的酒馆生意最为火爆,不如,我请你喝酒吧。”
我笑了笑,侧过头说:“好啊,你们日本男人喝的酒没味儿,就像兑了水一样,没意思。”
“此生我的遗憾便是再无机会见到孝章君,如果能与他的后代对饮,也算是弥补了遗憾。”松井建安说。
我没有反驳,毕竟心里确实挺郁闷的,正好去往泰安市的大巴车来了,松井建安我们俩上了车,便缓缓的去了而市区,刚下车,我俩进入了一家小饭店,要了一间包厢,点了四个菜,就开始喝上了。
要说全中国哪里人喝酒最猛,我在没去过山东以前以为是黑龙江比较猛,因为那里冷,大家喝酒都用茶缸一杯杯的造,等去了山东,经常看到几个魁梧的爷们,端着大海碗拼上了。
自古鲁国这片土地,便出草莽英豪,老百姓民风彪悍,怎奈何由于国民政府的指挥不利,委员长勒令小六子的一句不抵抗,导致小日本自东北入关,祸害了两省百姓长达八年之久的民不聊生。
吃饭的时候,我一句话没说,只是独自的喝着闷酒,狸猫则坐在一旁吃松井建安给她的食物,时不时还主动的与我聊几句。
像是关于阴阳师,看过日本动漫的都知道,他们不但懂得观星宿、相人面,还会测方位、知灾异,画符念咒、施行幻术。对于人们看不见的力量,例如命运、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