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错误的理解,又在形势紧张下,我忘了去过多的解释,此时我还是向她没有隐瞒的说了一些与诗雨之间的事情。她又问我:“那你为什么接过了我的花腰带!”
瞧她伤心的模样,我特真诚的道歉说:“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的风俗,如果有哪里让你觉得不妥,你怎么处置都随你心愿,可我真的有女朋友,她为了我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我怎么可以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情来,如果我是那样的人,那绝对不会你心目中所喜欢的人,所以,真的对不起。”
“对,我们之间真的没什么,一切都是我一厢情愿,是我对不起你。”水洛莎依嘴角上扬,可是眼角却遮不住一种悲伤的情绪。
汉人表达爱情的方式较为含蓄,可同样也缺乏了一种誓死相随的魄力与韧劲,这也正是为何汉文化传统会赞美梁山伯与祝英台,我觉得那其实就是一种寻找心理上的缺失与安慰,而在封建社会时期,西南一代的某些少数民族,却已经开始奉行了自由恋爱,以及一夫一妻制的社会制度。
但是现在的我,只是认为水洛莎依对待感情有些太冲动了,毕竟她是由神秘才对我产生了兴趣,我们彼此又没过多的交往,可能等几天事情过去了,她也就冷静了。
既然没结果,就不要给人留下一丝的幻想,我便依旧与在云大那天一样,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小区,可人非草木,怎能做到无情?只是我知道自己什么情可以动,什么情不可以动。
可人终归还是算不过天的,命运无常,我最后也没想到水洛莎依会这样的执着。
先说我走出了小区,拿起电话打给了何航,他接通后笑着说:“行啊老弟,昨夜我给你那俩模特没相中,原来是喜欢学生妹啊,怎么样?精神头还足么?”
我第一反应就是问他:“你派人跟踪我?”
何航连忙解释:“没没没,正巧有人看到你后半夜带着一名女孩儿在小区出来后,打车离开。”
我觉得也是,昨夜那么晚上山,要是跟踪我的话,他也不会这么问我。我说:“阿吉的事儿找的怎么样了?他自从回复了一个电话后,就再也没消息了。”
“正好我想跟你说说这件事儿呢,你要的人,我找到了。”
听何航的话,还没等我继续问呢,他又说:“不过那人已经死了,大夫检查说是吸毒吸大了,自己在楼上自己跳下来,脑朝下,摔了个稀巴烂。”
“死了?”我心里一紧,大胆说阿吉他是中间人,而且雇主的要求也是先找到阿吉,再将尸体运送的到坝美村,可现在阿吉死了,我找不到那个让大胆运尸体的老板就只能自己去坝美村一探究竟了。
何航又说:“这种事儿很常见,这边离缅甸近,什么都便宜,纯度还高,一些个不要命的人经常吸不纯的东西,到了这边一换药,量没控制好,玩出了人命,但你也别太着急,我已经让人查一查阿吉的的亲属,估计用不了多久会有消息的。”
“能不能带我去看看尸体?”我说。
何航电话里说没问题,他沉思半晌后又说:“你在哪?我陪你去吧,像是阿吉这种因吸毒死亡,而且死因没有他杀的争议,只要无人认领,到了夜里殡仪馆会统一集中火化,不过阿吉死亡时间较短,应该问题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