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真的让我是无话可说了,摆明了这个何宇在威胁我,他先是说自己混道上的,又说自己在缅甸抢矿,还有枪,我现在很想一记绝命掌打死他得了,可再看看周围的保镖,只能妥协说:“何先生,修道一行,本来就是规矩极多,我们的也是有很多苦衷的。这钱,您拿回去吧,昨日我救您,就当大家以后交了个朋友,以后您有事儿,打个电话言语一声就行,怎么样?”
何先生冷笑了一声,脸一板:“你当初开价要一百万,现在又不要了,摆明了就是有问题,说吧,你们是谁派来的?”
我刚想说,要是我来害你,何苦救你啊?但在他的眼神里,我分明感觉到他好像是故意的。
妇女拿出一瓶洋酒,给何宇倒了一杯,随着他的一饮而尽,又慢慢说:“你们不知道,我16岁就出国打拼,出来这么多年,能闯下这份家业,什么样的人我都见过,可是我唯独讨厌两种人,一种就是吃里扒外的叛徒,还有一种就是想害我命的奸细。一般情况下,在缅甸我都会剁碎了喂鱼,在中国呢,多数也就砍断手脚,剪掉舌头,丢在大街上自生自灭了。”
我苦笑着说:“何先生,那这钱我收下了,谢谢。”
他掏出枪狠狠的拍在桌子上,瞪着眼睛说:“刚刚你不收,现在你又收了,摆明了是在耍我。”
我无奈的说:“您看,这钱我收了也不是,不收也不是,您说我是收还是不收啊?”
突然,妇女从旁打圆场:“老公别生气了,他们看来不太懂江湖上的规矩。我看他们拿点钱出来,摆个局儿,请大家吃一顿,这事儿就算了。”
我现在明白,俩人在这儿一唱一和,不单单是不想我走,钱也不想给我。与他们讲不得道理,舒化春有点刚要发作时,我拦在他身前,把银行卡递到了女人面前:“何太太,我这初来乍到,确实不懂规矩,而且您看我现在也没成家立业,这么多钱放在我手里确实是个祸害,您就费费心,安排完兄弟们吃饭,剩下的钱,您就替我保管着。”
妇女笑了笑,把钱接过来以后,还客套着问我要不要来点生活费。我推辞了几下,她便笑眯眯的把钱收下了。
当天,何先生把我们安排在了香格里拉,而我的法器也都被他派人拿走了,其目的显而易见,他害怕我报复他。
舒化春在房间里气愤的说:“这个何宇真特么的可恶,故意刁难我们,我要弄死他!”
“别轻举妄动,现在要是那个何宇死了,你认为咱俩会活下去么?道友,先沉住气,想办法我搞回了青囊,咱们逃出去。”我说。
心里始终憋着一股火,我找何莎莎也是本着救人的目的,虽说后来索要了钱财,但却未曾留过私心,可现在到成了狗咬吕洞宾,被囚禁了不说,连法器都被人家给没收了。佛陀还有怒火呢,对方的恩将仇报,让想一到他们两口子的嘴脸,就恨不得弄死他们。
自从被没收了法器,我和舒化春就被彻底囚禁在了顶楼,那个何宇始终认为我就懂降术,其实我真不懂,虽说民间害人法有很多,但却不如降术毒辣,何况我修习的白茅术,对于黑茅小鬼一途也不是特别的了解。
终日里无所事事,除了吃饭就是睡觉,想出去溜达散散步,人家会派来好几个人跟着,完全就是被监控的状态,有时候晚上会带过来几个年轻的女孩儿,可舒化春对于女人的概念,可能是觉得对方毛比较短?或者没有尾巴?他才会一点兴趣没有。而我的心早就被锁出了火气,哪还有那么多的闲心思。
一连着我们俩就被关了一个多月,有一天,何莎莎来了,她还像往常一样,穿着黑色的长衣长裤,等她进了屋,坐在了沙发上,又递给了我一盒进口烟说:“我知道我爸爸囚禁了你们,对不起。”
“什么时候放我们出去。”我点燃一支烟。
她没回答我的话,而是自顾自的说:“你说的那个龙棺,我爸爸放在寄卖行了。”
我严肃的说:“真是作死,那是邪物,趁早按我说的办,压在庙宇道观的西北角。”
“那是我爸爸的意见,我也没有办法。”随后何莎莎神色暗淡的问我:“您说,从我儿时的时候,就经常会梦里看到形形色色的人,他们有男有女,有大人有小孩,长得很可怕,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我看不见他们?”
通过她的表情,我猜到何莎莎多半是受到过什么刺激才会这么怕鬼,可当我问起她的生辰八字的时候,她说何宇不让她告诉别人,为此我也是无奈,不过我端详了下她的面相,觉得有一处不太一样的地方。
“我可以帮你,但你能不能放我出去,我真有事儿。”我说。
“不可以。”她说。
我心里一暗,那是真够闹心的,老在这儿被关着也不是个办法啊。可好在她有说:“但是我可以帮你去求一求我爸爸,成与不成,就不是我能说的算了。”
“我相信你。”从她能主动来道歉,足以见得此人很守信用,所以我只能也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而在她的眼神里看,何莎莎绝对有很多的故事,不过我也不能太过于八卦。让她离我近一点,我用手触碰她的头顶,起初她还很挣扎,不过半晌后好似想通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