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隔的比较远,可我感觉好似大师兄与众多门派取得了和平解决之道。山下的两名军人手里拿着枪,对准了巨蟒,神色显得极其激动。爷爷在山上急切的喊:“千万别开枪,你们赶快上山,上了山就安全了。”
试问谁遇到这样的大事都是难以平复情绪的,20多米的巨大蟒蛇,自水下跃起将那庞大的直升机拽入河中,紧接着又连杀了几人,哪怕我在岸上看的都十分的震惊,何况那些亲历的人了,但不管怎么样,这些人确确实实不能用枪射巨蟒!
因为我看爷爷以煞气逼退巨蟒,却不见他伤害巨蟒一分一毫,由此我推断那巨蟒便应是那真龙精气所化,而在风水中将山川比作龙,可龙这个字,又是从何而来?现在想想和九州之力镇压真龙,开启九道龙门,为华夏土地注入真龙气,也就是说,我们是生活在龙的背上,才会称之为龙的子孙。
既然巨蟒为真龙,必须要保护好了,否则真龙见血,可是祸国殃民的风水大忌,想那朝鲜的白头山,因龙脉被九菊一派钉死,直到现在那雪白的山顶的侧面,依然有着一片血红。
不过那两名士兵已经听不进去爷爷的话,二人疯狂的大吼大叫。巨蟒缓缓的向他们压低了身子,恐惧战胜了两名士兵的理智,他们二人疯狂的扣动扳机,子弹宛若火舌一般,呼啸着打中了巨蟒的身体。
‘砰砰砰’的连续枪声,巨蟒吃痛的向后退了少许,但紧接着那粗大的蛇尾,狠狠的一扫,带起的水花好似铁鞭一般抽中了二人。反过来看那巨蟒的额头已经流下了几滴鲜血。
强大的力量把二人抽到了江河水中,随着一个大浪打过来,二人没了踪迹。巨蟒晃了晃硕大的头颅,目光死死的盯着我,目光刚一接触,顿时我就觉得浑身皮肤奇痒难耐,忍不住的用手抓挠,却见蛇鳞又一次出现了体表!
爷爷惊讶的问我怎么了?
“没事儿,好像蛟毒犯了。”我痛苦的咧着嘴。
听我说完,他在青囊里拿出银针,刺穿了我的喉咙,说:“不要动,银针会短时间帮你扩大阳气,抵抗蛟毒。”
果然,数个呼吸间,那蛇鳞又一次消失不见。接着爷爷对巨蟒说:“你是我精血喂养的,我知道你不能杀我,但你可知道中华大地卧虎藏龙?假如那些人合力的想要杀你,靠你自己绝对撑不下去,你唯一的选择就是让我带你回到天河龙门,去你自己该去的地方。”
蟒蛇好似非常纠结,而那眼神却始终不甘心的看着我。
爷爷又说:“他是我孙子,如果你敢杀他,那我就自炼精血,咱们同归于尽!”
这一刻蟒蛇那硕大的头颅低下了,它本是精气所化,诞生的灵智,而世间万物,只要有灵智,便会有求生的渴望,巨蟒虽然强悍,可依然无法面对九州天下的众多英豪,所以,它选择了屈服,而我爷爷以自身的性命威胁真龙放弃吃我,同样也让它选择了屈服。
爷爷又将青囊交给了我,摸了摸我的额头,说:“爷爷要走了,那真龙虽说开了灵智,但却较为固执,刚刚求它,它都不放你,非得要让我逼它。按照真龙与我描绘的天河龙门,与82年我们去罗布泊拿回来的地图上的位置很像,所以我推断天河龙门应该在甘肃省黄河出水口。”
“爷爷,你的身体怎么办?”我特别的担心。
爷爷长叹了口气,又说:“一切都是命,我这辈子唯一遗憾是我苦寻了一辈子,还是没有找到那害了鲁西一带的卫河龙王。等我走了你要记住,一定不要泄露天机,风水术法中,非生死大仇,不可用来夺取他人性命,如果你非要去找九菊一派报仇,记得要找一个叫‘松井’的阴阳师,他会帮你,我曾和他斗过法,知道他确实是个君子。”
听他说完,我就是再傻也知道这算是交代后事了。
拉着爷爷的手,我咬着牙说:“爷爷,我替你去!龙门是我的使命。”
爷爷摇了摇头,推开了我的手,慈祥的说:“爷爷这辈子最怕的就是你也走上这条路,做咱们这行,窥看的天机太多了,所以老了以后都会落个孤苦一生的下场,爷爷把你过继给我张大爷,除了因为咱是报答他,也是想让你躲过报应,可现在看,你爸爸非但没躲过去,如今你又踏上了这条路,所以啊,这一切都是命。”
接着他又看向真龙继续说:“爷爷虽说年纪大了,可还算是有膀子力气,这真龙与我有血脉相连,只要我求他,多半他都会听我的,大宝啊,你还年轻,如果可以,就放下那仇恨,找个女人结个婚,以后别再碰这行了。”
爷爷说完了这句话,拔下了我喉咙的银针,一瞬我被泻了阳气,身体就像是皮球一般,瘫软的坐在地上,我对着爷爷大喊着,不想让他离开,可是我不管怎么去喊,爷爷还是头也不回的走下了山。
见他骑在巨蟒的脖子上,随着蟒蛇缓缓的转过身准备游入江中。可是元始天尊曾说我才是应劫之人,怎么会由爷爷去九龙门?
但人世间却总不缺乏意外,岸边的众多奇人异士,由那龙虎山的马道长丢摆下一张张长约一米大小的的巨大的符纸,而后他用毛笔画符,当掐了法指过后,又将符纸贴在了断掉的树干上,再由人将树干推入江河,两名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