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丝毫的悬念和阻碍,我手里的东西可是元始天尊成道前的法器,名曰‘三宝玉如意’,那可是在封神榜里进过诛仙剑阵,并且给通天教主造成极大困扰的神兵利器。虽说幻化成了擀面杖,可面对两枚小乘佛教的佛牌,倒显得有些牛刀小用了。
“你,你是谁?”他用生硬的中文说。
我想了想,还是没表明身份,毕竟自己可是‘偷渡’过来的。掂量下手中的擀面杖,脑海里诗雨身穿红色嫁衣悬梁吊死的场景又一次浮现。
如果我不是茅山道士,如果我不肩负寻找九龙的使命,那自然我便不懂得向槐树索魂,而且高高在上的祖师爷也不会梦中助我,以无上神通逆转时光。
是啊,所以不管诗雨救不救的活,血仇依然还是血仇,所以,我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纵然万劫不复,又有何妨?
“我是要你命的人!”我冷冷的走向他,抡起了擀面杖就砸向巴登的肩膀。
他仓促间口念起经咒,一枚骷髅头浮现阻挡,但擀面杖却势如破竹般敲碎了那头盖骨,又狠狠的打中巴登的肩膀。
“不可能!你到底是谁!”阿赞巴登难以置信的哀嚎着:“我金玉骷髅是泰国高僧的头骨以鬼王咒祭练而成,怎么可能会碎!”
“把他给我拖出来。”我对左右吩咐。
鬼差对我拱手后,一左一右上前将巴登拖出了轿车,而我从他的包里也搜出一雕刻着经文的玉制小瓶子。
抚摸了着瓶身,那冰凉玉质散发着淡淡我所熟悉的气息,没错,这里面就是诗雨的胎光魂!
“放了我,我从不认识你,你为什么害我?我是泰国鬼王宗宗主,只要你放了我,我给你钱,给你黄金。要是你杀了我,童鬼会记住你的样子,那时你会遭受整个泰国鬼王宗的追杀!”巴登挣扎的狂吼,我注意它手指上的戒指,那大大的红绿色的宝石,正是鬼王宗的招牌物。
“把他戒指撸下来。”我说。
鬼差开始动手做,巴登开始还抵抗了几下,可鬼差也急了,轮着刀咣咣就是几下,虽不见血,可他的手掌已废。其中一名鬼差把戒指拿给了我。
我举起来透过月光一看,五枚戒指内均是小孩子胚胎的虚影,鬼王宗炼小鬼,多为一些还未出世便已夭折的婴孩儿,这种童鬼很邪,其凶性的程度完全不亚于成年厉鬼,可害人于无形之中。
环顾四周,此处山脉林立,正在我左侧则是由南向北的一道风口,风水中以风为煞,北风更是煞风,龙脉断梁处正是来龙的最后一节(前文说过,最后一节为殍地),山口之处煞风不断,按照风水的角度,那里算得上是一处绝地。
我回身坐在了轿子中,让小鬼给我抬轿子去往山口,留下两名鬼差架着巴登随我去了大山下。
六名鬼差站在我的身后,盯着面前的巴登,我冷冷的说:“我知道你是想以欺天瞒命之术活下去,其实不用那么麻烦,我不会让你死的那么容易。”
“你。。你你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知道我用欺天瞒命,还来抓我?你和那纯阴体女子什么关系?”他惊讶的问我。
“留着下辈子在知道吧。”我压根儿没打算让他做个明白鬼。擀面杖握在手中,半蹲在在阿赞巴登身前,我一下下砸碎了他四肢的每一寸骨头。
诗雨父母的惨死!
她身中取魂针,魂魄脱身体时的痛苦!
以及一诚的疯癫!
还有。。我的爱情…
巴登已经没了力气哀嚎,三宝玉如意在我的手中就是被当棍子一般使用着。见他几乎昏迷,我捡起树枝刺巴登‘尸狗穴’以疼痛来让他无法昏迷。
“你以取魂针害她性命,让她忍受天魂褪体之苦,这个罪,你要来还!”我冷冷的说。(人死之后,魂魄离体前是很疼的,所以家中老人过世,一个小时之内尽量不要碰他)
“饶了我,我给你财宝,给你长生不死之术。”巴登依然祈求的诱惑我。
没经历过刻骨铭心的人,是永远无法体会到什么才是真正的爱。所以,就我算长生不死,又有何用?
这个念头刚一升起,我觉得头部传炸裂感,身体的前胸后背就像被刀子刮一样,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我躺在地上痛苦的挣扎着。
不单单是巴登有些惊讶,就身后连鬼差也傻了眼,有的鬼差紧张的问我:“仙君,仙君你怎么了?”
疼,非常非常的疼,疼入灵魂
,疼入骨髓。
我蜷缩在地上,缓了一会儿,当疼痛消失时,我艰难直起身,与此同时,我知道自己的心境变了,既然无法再爱,那便以恨为相代!
“我没事儿。”我盯着巴登,或许是他真的害怕了,那个邪师竟然嚎啕大哭起来。
可这一切并没有让我的心境产生任何的变化,随意捡起了树枝,我剥光了他的全身。先从头部开始,划破巴登神台,徒手撕开了他的皮肤。
任凭他如何嚎叫,我依然做着自己该做的事儿。在他四肢以尖锐树杈刻上阴阳秘术中的‘惊魂咒’‘钉魂咒’‘戮魂咒’‘绝魂咒’。四道符咒以巴登皮肉为纸鲜血为料,而后再以树枝搭建‘祭魂台’。
祭魂台是古代祭祀神明、妖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