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走,没一会儿便要晌午了,吃完这个歇会儿就该吃正餐。
岑安安的糖葫芦少,几下吃完了,到了主屋就按答应庄冬卿的,去好好刷牙了。
庄冬卿和岑砚都吃得慢,等庄冬卿把自己的那串递给岑砚时,岑砚眨了下眼睛,密实的睫毛下覆又翻起,眼波流转中,在光照下庄冬卿竟是瞧出了几分风姿来。
“卿卿喂我。”
声音并不高,庄冬卿却一下子懂了。
在学岑安安说话。
庄冬卿:“……”
岑砚又眨了下眼,庄冬卿回过神来,“哦哦,吃、吃呗。”
刚要抬手,却被岑砚揽住了
腰背,耳语道:“进屋。()”
自己提出来,还不好意思……⒒[(()”
进了屋,庄冬卿嬉笑道,话没说完,被岑砚用糖衣荔枝堵住了嘴。
既然塞嘴里了,那自然是要吃的,庄冬卿一口咬了下来。
刚准备包进嘴里嚼吧,岑砚却迎了过来。
“!”
嘴唇连同荔枝被覆盖的时候,庄冬卿脑子空白。
荔枝还是进了他的嘴,不同的是,不是他主动吞咽,是被岑砚的舌抵进来的。
“唔。”
庄冬卿想嚼,岑砚却抵住了他的牙关。
庄冬卿手上的劲儿一松,糖串正要往下掉,被岑砚接住了,对方甚至没有去看,接着手中一空,糖串消失了,不过也不重要了,庄冬卿甚至第一时间没察觉到。
因为……他被岑砚缠住了舌尖。
还,还有荔枝呢……
好过分。
一时间,庄冬卿分不清楚岑砚吃的是荔枝,还是尝的他。
往后退了一步,靠到了门框上,眼睛半睁半闭之间,庄冬卿看见岑砚的双目明亮,透露出一股掠夺的意味。
到底闭上了眼睛。
糖衣碎了。
不知道是谁咬碎的。
舌尖也被咬了一口,轻轻的,像是逗弄。
庄冬卿喘了口气。
这动静落到岑砚耳朵里,却让岑砚动作更重了几分。
庄冬卿一路丢盔弃甲,荔枝的滋味没尝出来,吻的滋味倒是分明,以一种晕眩的感觉,慢慢麻痹了他的感官神经。
仰头呼吸的时候,喉结也被咬了口。
“抖什么?”岑砚的气息急促着,不稳。
庄冬卿又颤了下,却没有去按岑砚放肆的手掌,“太,太久了……”
“什么久?”
岑砚俯身。
庄冬卿锁骨感觉到了一点凉风,继而耐不住地又闭上了眼睛。
黏糊的口腔音响起,庄冬卿耳根开始红起来。
“好、好久……”气息也是抖的,悬若游丝,“没一起过了。”
最近都是分开睡的。
主屋摆了两张床。
最多的最多,就是一个清淡的晚安吻,再无其他。
岑砚换了一边。
庄冬卿背脊如虾子微蜷。
岑砚解释,语声似是叹息,又似无奈:“卿卿,你还没好透。”
庄冬卿:“那你放开。”
岑砚却不要脸道:“我帮你瞧瞧,眼下恢复得如何了。”
庄冬卿想踢岑砚,也这样做了,被岑砚捞住了膝弯,模样更糟糕了。
“还挺有力气。”岑砚戏谑道。
庄冬卿闭目。
“卿卿想不想?”
庄冬卿不说话。
“必定是想的。”
岑砚伸手握住。庄冬卿耳朵全红了。
“为夫伺
() 候卿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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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安安刷完牙,再跑到主屋,未曾料到被两个爹爹拒之门外。
“爹爹们呢?”岑安看向六福。
六福尴尬道:“在忙,安安你等会儿。”
小崽子看了会儿紧闭的大门,聪明地高声喊道:“爹爹!爸爸!你们忙完了吗?”
“安安来了呀!”
六福:“!”
庄冬卿听到岑安安的声音的时候,脑子已经是一片空白。
第一声没听清,还处在一种空洞的平静中,第二声才反应了过来,从岑砚肩上抬头。
下一刻却被按了回去。
“不管他。”
岑砚声音还是沙哑的。
庄冬卿去看他的手,已经擦干净了,手边上扔了张皱巴巴的帕子。
庄冬卿脸一热,避过了视线。
披着内裳,他身上几乎什么都不剩了,反观岑砚,周身齐整,衣冠楚楚。
庄冬卿磨了磨牙,刚想说什么,岑砚轻声道:“我看看。”
“?”
顺着岑砚的目光,庄冬卿看见他左臂还缩在袖子里。
前几天刚拆了纱布,再过几天就可以断外用药了。
岑砚其实天天都给他上药的,但小心翼翼拉开肩袖,查看他伤势的时候,庄冬卿感觉自己好像是个什么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