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1 / 3)

七年之痒 喝豆奶的狼 1846 字 11个月前

喝酒误事,竟然忘了回家。

余景随便喝了点稀粥,打包了一份早饭和连珩告别。

连珩在玄关拿了车钥匙:“我送你。”

“不麻烦,”余景在他手背上轻轻拍了一下,“还没去伯母那儿吧?早点过去。”

“你呢?去叔叔阿姨那吗?”

“再说吧。”

和连珩该别后,余景骑车回了家。

怕祁炎正在睡觉,开门时特地放轻了手脚。

对方这种昼夜颠倒的作息有时归功于工作,有时归功于时差,总之都不是那么健康,有一种用命换钱的感觉。

虽然他们不缺钱,但祁炎总是认为还不够。

常说爱是觉得亏欠,他努力工作也是想给余景更好的生活。

以前话是这么说的,现在却似乎变了味。

指纹解锁发出“咔哒”一声轻响,余景握住门把把门打开。

突然,门板猛地往里一带,祁炎一手握着门把,一手按着门框,以一种非常霸道且不容拒绝的姿态,把余景一把拽进了屋里。

“嘭”的一声,大门落锁。

余景左右脚绊了一下,略微踉跄。

他的手上还拎着带回来的早饭,肩膀被大力握住,在下一瞬往后一推,抵上门板。

有衣裳垫着,脊背撞击硬物并没多少疼痛。

只是突如其来的亲吻有些让人意外,余景唇上一痛,随后便被舌尖撬开牙关,有些粗暴的侵入口腔。

祁炎应该刚刷过牙,嘴里带着股薄荷味。

余景不反感和祁炎接触,但很反感这样毫无尊重可言的态度。

他眉头紧锁,一把将人推开。

手指上挂着的早饭在拉扯间摔落在地,新鲜的豆浆洒了半张地毯,余景面色发沉,弯腰捡起食品袋,走出几步丢在了客厅的垃圾桶里。

空气中有淡淡的烟味,他又折去卫生间,不悦道:“一定要在家里抽烟吗?”

祁炎倚在玄关处,并未回应。

他只是看着余景忙碌,收拾完面前那一地狼藉后,又回到客厅坐在,在沙发上特地点燃一根烟给他看:“这才叫在家里抽烟。”

余景停下脚步。

看那缕白烟袅袅。

静了几秒钟,双方都没有说话。

直到祁炎把刚点燃的烟按灭,回了卧室,房门“哐”的一声关上,余景这才觉得好似冰面碎裂一般、几乎是悄无声息般“咔”的一下,他和祁炎之间有了一道细长且不可忽略的裂隙。

余景不喜欢烟味,祁炎向来不在他面前抽烟。

但生意人总会有些场合不能避免,有时祁炎一身烟酒味回在,往床上一倒不省人事,余景也不会多说什么。

只是最近这种情况越来越频繁,甚至有些时候祁炎根本就没有喝醉,也不愿意去去自己身上的味道,惹得余景在半夜里非要皱那一眉头。

到刚才,竟然在客厅里抽烟。

而且,直到现在为止,祁炎都还没想起来昨天的结婚纪念日。

以及他那一个在早上刷牙时随口应答的、根本没想着兑现的承诺。

余景冲了杯牛奶,把卧室的门打开。

本想催促着祁炎去吃个早饭,却在看见床上隆起的那块被子后陷入沉默。

“祁炎,”他变了想法,“我们聊聊。”

祁炎背对着他,毫无反应。

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正在气头上。

余景将牛奶搁在床头:“祁炎——”

“我在睡觉。”

突如其来的打断,语气不算友善。

余景噤了声。

折回厨房把还热腾的蛋饼放在盘子里。

祁炎没出卧室,直到余景离开。

电梯里遇见了今年刚搬来的新邻居,小夫妻俩挽着手,正要回娘家。

见面寒暄几句,两人眼角眉梢流露出来的笑意宛如正午顶头直照的阳光,是好东西,但太刺眼。

余景也回了趟家,他的父母住在不远处的一个小区里。

当初祁炎就是觉得要离余景父母住得近一些,才把他们家买在附近。

即便那时候余景家里人根本不接受他,甚至和余景断绝了关系。

都是过去的事了。

-

在小区门口买了点水果,回到家时,通层两户的门都开着。

余景刚出电梯,人还在楼道里,就听见自己母亲在带着笑的声音:“小珩小时候小小瘦瘦的,在学校里总被人欺负,那时谁能想长大了这么有出息,都是刑警队长了。”

欢笑声间,又一声稚嫩的童声:“我以后也要当队长!”

“好好好,”余母笑道,“我们家安安也有目标了,以后要好好学习。”

余景睫毛微颤,目光垂落下来。

余安是小了余景十九岁的弟弟。

现如今也十岁了。

浅浅呼了口气,余景回了自己家。

余父正同一位面生的客人在客厅交谈,见余景回来只是轻轻点了下头。

余景没太耽误对方,礼貌地打了招呼后就去西边朝向的小书房。

折叠沙发床上放着玩偶抱枕和奥特曼玩具,余景稍微收拾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