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已是笃定左成贺还活着。
“可是侯爷能去哪呢,又是谁帮着他离开的?”闵月百思不得其解。
“侯爷从前贴身的几个随从,都在北戎国师发动的那场战役中先后没了,后来侯爷病重,主子又怀了身孕,贴身服侍他的一直都是原先留在府里的下人,其中,还有不少殷氏的眼线。”
左倾颜默了默,“是啊,能去哪呢……”
若她处在父亲当时的情况,她该怎么办?
明知自己中毒颇深,妻子又身怀六甲不能受刺激,更不能让暗中盯着他的人察觉异样。要如何做才能金蝉脱壳?
闵月将柴火丢进火堆里,她叹道,“也不知道侯爷的毒解了没有,当年皇帝的人盯得咱们侯府那样紧,想脱身绝非易事。”
柴火发出啪一声脆响,如触动了左倾颜的心弦。
她猛地拽住闵月的衣袖,“你刚刚说……解毒。”
脑海随之灵光瞬闪。
是啊,谁替父亲解的毒?
突然,似是想起什么,她拽着闵月衣袖的手隐隐颤抖了起来。
刻意压低的声音,也因一时激动而微哑。
她看着闵月一字一句道,“记得叶轻说过,十六年前,药王谷谷主来天陵的时候,曾替他看过腿伤……”
闵月瞳孔顿缩,满目震惊,“你是说……笛莫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