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长喜趁着还没到学校报到,也跟着余长乐她们一起进城去帮忙。
一行三人刚出了车站,就看见一大群人围在告示栏那儿指指点点。
李梅也喜欢看热闹,凑过去边看边问:“都看什么呢?出什么大新闻了吗?”
旁边立马有人搭腔:“你看吧,这可不是出大事了么!”
李梅挤不进去,忙问道:“我看不见,您说说,出什么大事了?”
立马又有人接话:“公安局发的通告,说上周市区发生了两名女性被人尾随的事件,一个运气好跑掉了,一个运气不好听说被那啥了!”
有人反驳:“你不知道别瞎说,通报上哪说被那啥了,人家说的是一起犯罪未遂,一起犯罪中止。”
被反驳那人不服气:“中止不就说明已经被那啥了吗?只不过被人撞上,提前结束了!”
余长乐听得直摇头,谣言就是这样以讹传讹传出来的,幸好通告上不会公布被害人姓名,否则还要遭受二次伤害。
旁边有人附和:“他说得没错,运气不好那个是我们那片儿的,我们那儿的人都知道,这几天她和她妈门都不敢出,天天在家哭呢。”
一听说有人认识受害者,人群中的好事之人一下来了精神头儿。
“你是哪片儿的?快说说,说说,真被那个了?”
那人见自己一下成了话题中心,说得越发来劲:
“就我们桐花儿胡同那片儿,那姑娘说起来也可怜,本来就是孤儿寡母两个人相依为命,现在出了这个事,说句不好听的,怕是难活......”
听到桐花儿胡同的孤儿寡母,李梅瞬间变了脸色,也顾不上和余长乐打招呼,挤出人群急匆匆就往南边跑。
“桐花儿胡同我熟啊!谁啊?你说名字,我保不齐认识!”听的人也越发来劲。
那人正要张嘴,突然被一声厉喝打断:
“闭嘴!好好一个男人不当,想当长舌妇了是吧?!你再敢多说一个字,我立马拉你去派出所告你造谣!”
余长乐胸中一股怒火喷涌而出,石破天惊的一声震得人群都安静了一瞬。
那人回过神来,见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我说我的,关你什么事?爱听听,不爱听滚蛋!”
旁边也有人调笑:“咋的,不会其中一个就是你吧?你是那个运气好的,还是不好的?”
“哈哈哈——”
这些流氓话引起了围观人群里的好事之徒起哄,故意放肆大笑。
“一群流氓!”见这些人戏弄余长乐,余长喜气得满脸通红,上手抓住说话那人的领子,大声怒吼:
“道歉!立马给我姐道歉!”
“松手!小鸡崽子也敢跟爷耍横!”那流氓见余长喜一副文质彬彬的学生模样,扬手就是一巴掌扇过去。
“啪!”一声脆响落到余长喜脸上,瞬间印上五根红手印。
这还了得!
余长乐瞬间炸毛,双眼通红都要喷出火花来,二话不说,抬腿一脚朝那人的胯下踹去!
那真是使出了浑身力气,稳准狠地直击目标!
“啊——”
一声无比凄厉的惨叫响起,那流氓一下蜷缩在地,不停地扭动哀嚎。
旁边的人被这心狠手辣的一下震住,看着地上流氓的惨状,不由得都夹紧了双腿。
“啊——给我抓住这个臭娘们儿!老子要弄死她!”
那流氓痛得打滚还不忘指挥身边的同伙把人制住。
余长喜一把将余长乐挡在身后,神经高度紧张地提防着身边这些流氓的一举一动。
“干什么?!不许过来!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敢!”
地上的流氓在不停地哀嚎怒骂,身边的几个流氓也回过神来,差点被这一个小白脸和小女子唬住了!
周围看热闹的人见打起来了,纷纷避之不及,瞬间几个流氓就将余长喜和余长乐围了起来。
其中一个尖嘴猴腮的流氓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余长乐,这小胖妞长得还蛮标致,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
“小美人儿,别紧张,陪哥哥玩会儿,你踢狍子这事就算过去了!”
地上那个叫狍子的流氓痛得站不起来,嘴里骂道:“猴三儿我!过去你B!老子要弄死她!”
嘴里污言秽语不断,听得余长喜太阳穴青筋直跳,他此刻的精神已经高度紧张,生怕有人出手对他姐姐不利。
余长乐冷眼看着围着自己的这一圈流氓,心里暗暗做着计算,以自己多年前省青少年武术散打锦标赛女子乙组四十二公斤级冠军的技术,眼前这五个流氓能不能在五分钟之内搞定!
余长喜不知道她心里所想,紧张得双手捏紧了拳头不住轻微颤抖,却仍然倔强地挡在余长乐身前。
他的紧张被猴三儿等人看在眼里,发出一声嗤笑,眼看就要上手拉余长乐。
余长喜一个激灵上手把人推开,却被反手拉住,一脚踢在肚子上,跌出去一米远。
又一个流氓趁机要上手抓余长乐肩膀,却只见余长乐一个下蹲闪身,一记大摆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捶他太阳穴上。
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