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污被惩罚,在五行门已经有过一次先例。
所以五行门人都知道要做一个清廉的门徒。
说起贪污的事儿,那都是谈虎色变。
之前有一个金门的门徒做到了一个夜总会总经理的位置。
结果私设小金库,赚来的钱一半进了他自己口袋。
但是好景不长就被五行门探子给查到了。
一家六口,连老带少,一夜间人间蒸发。
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五行门的高层们却都知道,也都是亲眼所见,是洛长菱当着这个经理家人的面,一刀一刀把他给凌迟了。
随后把他的家人也都活埋了。
土坑里还夹杂着好多老鼠毒虫。
任凭老人哭,孩子喊,妇女求饶。
洛长菱根本不为所动。
他亲自监督,在场的每一个五行门高层都要过去填土。
这些高层回去没有不做恶梦的。
这样严厉的制度下,担任要职的人可说是各个都清正廉明。
全都是一心一意为五行门服务。
这一次黄仁善虽然没有贪污,不过把生意做成这样,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他也是贪功心切,没有和滨海地区最高负责人林北霄商量,就擅自做主和媄林打赌。
现在不仅公司被封了。
今天没有销量,还要面临曹二蛋那个赌约。
把整个公司输给人家。
所以他万般无奈,来求林北霄。
林北霄是门主座下第一红人。
希望他能帮到自己。
看着跪在地上的黄仁善,林北霄怒火已经压制到了压制不住的程度。
一口接一口的抽烟,希望自己尽量先不要爆发。
“仁善呀,你说你,这么大的事儿都不和我商量一下,你这是安的什么心?”
“林爷,我错了,我糊涂,我不对!”
此时的黄仁善除了认错也说不出别的。
林北霄冷冷一笑:
“你不是糊涂,你是想要立功。
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把媄林公司收了。
然后就能在洛门主跟前请功,是不是呀?”
黄仁善的冷汗直流,顺着后脊梁沟往下流,流了个沟满壕平。
黄仁善嘴角直抖:
“林林林……林爷,我可没有那么想呀!”
声音越说越小,一点底气都没有。
因为当时他就是这么想的,要压过林北霄。
“还不承认,你当林爷我是傻子么!”
林北霄实在压不住了,抬腿一脚,正踢在黄仁善的下巴上。
把黄仁善踢得飞出五六米远。
再起来,吐出两颗牙齿,流了一嘴的血。
赶紧又爬了回来跪着:
“林爷,你打死我吧。
我错了,我对不起五行门。
我对不起你,杀了我都行,但是我求林爷在门主面前给我家人求个情!
我自己犯下的错我自己来扛着!”
林北霄气得发抖:
“草泥妈的,你用什么扛呀?你全家的性命值‘玉妆’四百亿的资产么?”
伸手去拿眼前的烟灰缸:
“老子砸死你算了!”
由于气愤,林北霄拿起烟灰缸又掉了。
黄仁善赶紧伸手拾起来,双手递给林北霄。
然后伸出头来。
林北霄拿着厚重的玻璃烟灰缸,对着他的后脑勺和脊背就开砸。
黄仁善咬牙忍着,一动不动。
看着血迹从头上滴落到地毯上。
林北霄砸了几十下,这才丢了烟灰缸坐了下来。
大瞪着眼睛,不住地喘着粗气。
不是累,而是气!
自己都快要爆炸了。
再三叮咛手下,先不要私自去惹曹二蛋。
黄仁善作为一个高层领导,不能以身作则,竟然知法犯法!
林北霄真想把他按在地上像是干娘们儿一样狠狠地蹂躏他一顿才解气!
要不是用烟灰缸这一顿暴砸,自己都快气炸了。
坐下来,伸手又拿起一支雪茄。
黄仁善艰难地爬起来,颤抖着用带血的手拿起火机。
跪在地上,给林北霄点烟。
林北霄有些爱惜的眼神,伸手摸摸他的头:
“仁善呀,整个滨海地区,我最看好的就是你!
我本来要培养你做我的接班人的!
别看我打你,我是打醒你!
打在身,疼在我的心呀!”
黄仁善被他忽悠的差点哭出来:
“林爷,我不是人,我对不起你对我的厚望!”
“不要说了,咱们要痛定思痛,想一想下一步该如何走。”
“您说呢林爷?”
一向以为自己足智多谋的黄仁善此时连个狗屁都想不出来了。
林北霄问:
“仁善,你知不知道门主为什么要让你的‘玉妆’去和‘三元生物’合作?”
“三元生物享有盛名,我们需要借助他打开国际市场!”
“放屁!”
林北霄一个大嘴巴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