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晚晚站在门口,眸光幽幽的望着贺俞、赵春鹃。
“我要跟裴砚离婚了!”
“赵嫂子,你满意了吧?高兴了吧?”
许晚晚的话音一落,原本还小声嘀咕说话的众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什么?
离婚?
好端端的要离婚?
为什么是赵春鹃满意了吗?跟赵春鹃有什么关系?
不光众人有点懵,就连赵春鹃也懵了,脑子一时之间没有转过弯来。
贺俞却是一下子明白了许晚晚话里的意思,她这是想要将破坏军婚的帽子结结实实的扣到赵春鹃的头上啊!
以前还真是小巧许晚晚了,这心思真是深沉,且狠毒。
不过是两个女人之间的一点儿小矛盾,她竟然不依不饶的。
“许嫂子,我知道我媳妇儿做了错事,但我已经带她上门来跟你道歉了,还希望你能平息怒火,冷静一点儿。”
贺俞走上前,跟许晚晚对视,说道。
许晚晚扫了他一眼,“赵嫂子想逼死我,想要让我跟裴砚离婚,她不给我活路,
道歉有什么用?她真的觉得她错了吗?”
“既然她这么见不得我跟裴砚的日子过的好,那跟裴砚离婚就是了,满足她的歹念。”
赵春鹃
头皮发麻,第一次见识到了许晚晚的难缠。
许晚晚真的是软硬都不吃,计较起来没完没了了。
“我没有让你跟裴营长离婚!许晚晚你少胡说八道了。”
许晚晚冷笑,红着眼睛,愤慨道:“你没有?你往我身上泼脏水,抹黑我的名声,还不是不想让我跟裴砚的日子过下去?
我就不明白了,我跟裴砚离婚你能得到什么好处,贺营长能得到什么好处,非要把我们的日子搅和的不安生,
赵春鹃,我告诉你!你这是破坏军婚,
你不明白,你男人明白。”
其他来凑热闹的军嫂们听的云里雾里的,但也隐约听出了些大概的意思。
赵春鹃抹黑许晚晚,害得人两口子在闹离婚。
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赵春鹃是真的不像话啊!
见不得人好。
贺俞有些头疼,许晚晚真是难缠。
“许嫂子,你直说吧!你到底要怎么样才满意?”
许晚晚斜了贺俞一眼,“贺营长别问我,问赵嫂子去。”
“她三番两次的找我茬,看我不顺眼,对我指指点点,应该是我问问赵嫂子,我哪里得罪你了?让你这么厌恶我。”
赵春鹃还没说话,一个跟许晚晚
一样,不喜欢赵春鹃的军嫂就抢着道:
“赵嫂子确实是这样,人也不知道哪里得罪她了,动不动,用眼睛瞪别人,还看不起人。”
“笑死了,上次她还瞪我呢,就因为我给了何嫂子一把瓜子,没给她,她心眼跟针尖那么大。”
有人附和道。
许晚晚冷睨了一眼贺俞跟赵春鹃,“时间不早了,大家散了吧!裴砚出任务了,不在家,等他回来了,我们估计就要离婚了,这日子是真没法过了,
还是营长媳妇呢,把别人的家非要拆散了。”
有人安慰许晚晚,“许嫂子,你别冲动啊!气归气,日子还是要好好过的。”
“赵嫂子就那样的人,你也不是不知道,别跟她一般见识。”
许晚晚苦大仇深的叹了口气,关上了自己家的门。
门口的众人,三三两两的转身离去,小声的在嘀咕着什么。
贺俞一把薅住赵春鹃的袖子,将人带回了家。
“我是要道歉的,可是她的态度你也看到了,这次总不能怪我吧!”
赵春鹃被一推,跌坐在沙发上,很是委屈的道。
“明天一早再去道歉!”
“许晚晚要是不接受,你就一直去道歉。”
贺俞咬牙
切齿的道。
赵春鹃瞪大眼睛,“什么?老贺,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你难道还不明白刚刚许晚晚为什么说那些话吗?”
贺俞恨铁不成钢的问。
赵春鹃表情一僵,“什么?”
“她是想要把破坏军婚的帽子牢牢的扣到你头上,你XX妈是不是没脑子?
现在那些军嫂往一起一凑,你害得人两口子日子过不下去的事情就传遍家属大院了。”
“组织上派人来调查,你就根本说不清楚了!”
贺俞的话说的明白的不能再明白了,“我让你道歉是想让你先稳住许晚晚,安抚好她的情绪,
再一个大院里的人看到你跟她和好了,也就顺理成章的摘掉了你破坏人婚姻的帽子了。”
他都是为了赵春鹃好,偏偏赵春鹃这个婆娘蠢的跟头猪似的,根本不开腔。
赵春鹃被吓了一跳。
被自己家男人这么一分析,她有些明白了。
“许晚晚这也太恶毒了吧!”
贺俞眯了眯眼睛,沉声道:“许晚晚这女人是个心思深沉的,不好惹,你以前老往人跟前凑,人家那是懒得跟你计较,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得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