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获得自由的话,是不是可以出去租房子住了?”
“你自己租房子?”阮景皱眉,“不行。”
“可是哥哥刚才还说……”
阮景拧眉。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他无意让她独立,只是希望给她一点自由。
她倒好,直接打算出去住了。
似乎知道自己乍然离开的话有点不合适,挽挽于是换了要求:“其实住哪里都一样,主要是平时生活习惯,按照哥哥刚才说的意思,既然要让我自己生活,那以后没必要每天给我打电话,也不能管我每天吃什么,还有……”
说到一半的时候,她去打量男人的脸色,“哥哥你生气了吗?”
“没有。”阮景,“我好得很。”
“……”挽挽小心翼翼,“那你能不管我吗?”
阮景没有直接回答,算是默认了。
“欧耶。”挽挽喜笑颜开,“那我明天去酒吧玩的话你也不能管我咯?”
这一点点地试探,要是搁平时的话早就触犯到阮景的底线了,现如今得为自己说出的话负责,神色并未发生太大的表现,只问:“你去酒吧做什么。”
“压抑太久了,去放松放松。”
“别喝酒。”
“……去酒吧哪有不喝酒的道理嘛。”挽挽轻哼,“而且哥哥不是说了,让我过自己的生活。”
“我给你自由,不是让你上天。”
“……”
这要是放以前的话,挽挽发现哥哥的神色不太对之后就乖巧一些,现在因着是他自己说的话,她没有直接变得乖巧,观察一会儿,还是决定按自己的来。
……
阮景有时候的行为让挽挽反感,但他这一次却是说到做到,确实给她自由,没有再太过强制地管她。
没有一天三个电话,也没有让她少吃垃圾食品保持餐餐营养均衡。
这突如其来的自由,让挽挽感到不一样的生活体验。
开心自然是开心的,只是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开心,总体而言好像和之前差不多?不过难得有这么个机会,她还是打算先好好享受下,比如去一次酒吧。
挽挽倒不是喜欢去酒吧玩,只是去酒吧=不听哥哥的话,也能约等于她所想要的自由,所以没来之前是有一些向往的。
以前会拉着一些小姐妹偷偷来酒吧,现在那些狐朋狗友断绝关系之后她孤单不少,不过还是打算一个人去酒吧溜达一圈,去享受下哥哥难得给的自由。
怕半路被阮景发现捉回家,挽挽挑的是个新开的酒吧,没那么吵闹和灯红酒绿,氛围感十足,人也不是很多,不用担心会暴露自己。
她慢悠悠做到吧台前的高椅上,叫来服务生,打算点一杯消磨时间,顺带在这种合适的环境下,思考下人生。
一个戴着侍应生帽子的男人走过来,人没到先闻声:“哟呵。”
挽挽闻声看过去,这人不是别人,是和她有过几面之缘的吴圳。
“你怎么在这里?”挽挽好奇,“还当起调酒师来了?”
“这不是废话吗。”吴圳轻笑,“因为这是我自己的店啊,你看我像是给别人打工的人吗?”
“你的店怎么那么多?”
挽挽没记错的话,这家伙在北城开的店,两只手都数不过来,而且大部分是以夜店酒吧等娱乐场所为主的。
吴圳家庭条件也不差,是个有点本事的小花花公子,开这些店既能投资也能自己玩耍,是个不错的选择。
“这不为了照顾大小姐你的嘛。”吴圳笑道,“免得你去其他店被人坑蒙拐骗。”
这人油嘴滑舌的。
挽挽轻轻一撇嘴,没放在心上,看一遍菜单,“你这里有什么好喝的鸡尾酒吗?”
“你要喝吗?”
“废话,不然我来这里干嘛?”
“有是有,还挺多的,就是不能给你做。”
“为什么。”
吴圳轻笑,“这要是被阮总知道的话,我这小店可不保了。”
吴圳表面上嬉皮笑脸没个正经,去哪儿都是活跃场子的,但心智方面和待人接物都是比其他花花公子要胜出一筹的,不该做的事,他不做。
“我哥说了,他不管我了。”挽挽洋洋得意,“你少啰嗦了。”
“怎么?”吴圳慢条斯理地清洗着调酒杯具,“太阳打西边出了,他为什么不管你?”
“我也不知道。”
话是这样说着,挽挽的记忆回到之前,阮景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她说什么,喜欢不多管闲事的人。
可能是这一层因素在里面吧?
“反正呢,出于其他方面考虑,咱也不能随随便便给大小姐做酒啊。”吴圳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眼角上挑时笑得模样有点痞帅,“给你热杯牛奶吧。”
“你这人真的是,店迟早被你开倒闭。”
吴圳不管她怎么骂,还真的没给她做酒,不一会儿,一杯热牛奶被送到她的跟前。
一杯热牛奶,又将挽挽的自由梦打回原形,又让她从酒吧辣女变成邻家乖乖女了,幽幽地叹了口气,“你们男人真是烦人。”
“嗯?”吴圳带着一副黑皮手套,不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