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了一碗,其它的让周婶直接拿桶拎了回去。
纪寻一早就嘴谗田螺了,这晚跟着又蹭了一顿,拿筷子把螺肉往壳里一顶,再放嘴里一吸,唆得有模有样。
接下来的几天,沈予桉跟着纪寻进山,采了不少草药回来,配制了好些祛除疤痕的药膏,但效果都不理想。
“阿寻,要想调配出祛除你脸上疤痕的药膏,需要一味名为积雪草的草药,这种草药长在南方,镇上县里我还从未见过。”
“南方?”纪寻眉头蹙了蹙,大齐便是位于南方,默了默,纪寻道:“灵州城或许有,到时候托人打听一下。”
“好。”沈予桉点头,目光一扫就瞧见院里架子上挂着一只处理干净了的肥野兔,是纪寻这两天进山的猎物,沈予桉咽了咽口水,“阿寻,晚上爆炒兔肉好不好?免得阿风回来瞧见,不准下锅。”
纪寻正浇花,花苗长出三四寸了,绿油油的。
他应了声“好。”,便把水勺放在一旁,把野兔从架子上取下来,拎着进了灶房。
一通忙活之后,香喷喷的一锅爆炒野兔肉就做好了,纪寻吃了两大碗,要不是天天练武,腹肌都要转化成小肚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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