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一秒,何雨柱又再次回复到他副那云淡风轻的表情。
他伸手捏了捏自家媳妇儿那白嫩的脸蛋,语气宠溺的劝道:
“你那小脑瓜想啥呢?啥叫照顾不好?我自个儿不小心,跟照顾不照顾又有啥关系?你就是照顾的再好,我该受伤不也还是得受伤吗?你别啥事都往自个儿身上揽,这事儿赖不到你身上。”
闻言,贺小琪没说话,只是貌似有些委屈的噘了噘嘴,然后把头又往何雨柱的怀里拱了拱。
何雨柱轻轻抚着她的后背,柔声继续道:
“咱们都搁一个院里住着,有些风言风语的也不稀奇,哪个院儿里没几个喜欢嚼舌头的长舌妇呢?兹要是她们没当着你面说,你就当没听到就是了!”
眼见贺小琪情绪依旧有些低沉,何雨柱轻轻一笑,然后双手抱着她的脑袋,“啵”的一声,在她的额头上重重的亲了一口,当即就把她给亲无语了。
贺小琪伸手摸了摸额头,又下意识的嘟了嘟嘴,接着在他的胸口打了两拳,
“哎呀你干嘛?要亲就亲,你弄那么大动静干啥?让人听见,又该传闲话了!”
何雨柱满脸的不在乎,望着她笑道:
“爱传不传,我搁自个儿家,亲自个儿家的媳妇儿,关外人啥事儿?他们那是嫉妒咱们俩感情好,哦、像他们似的,一天到晚绷着个脸,跟谁家欠他们二亩地似的,也不嫌累得慌!”
贺小琪缓缓起身,望着何雨柱,眼神坚定地说道:
“那打从明儿起,以后我衣裳自己洗,孩子自个儿带,我得证明给他们看看,我可不是个啥都不会干的懒女人,我靠自个儿一样能行!”
何雨柱唇角微微勾起,摇头道:
“那你可就上当了!她们可巴不得看你那样呢!”
贺小琪眉头轻蹙,不解道:
“为啥呀?”
何雨柱将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两手间,然后边揉捏边解释道:
“有些人爱传闲话,那是因为他日子过得不如意,有的人爱传闲话,那是他心里嫉妒对方比他过得好,还有些人爱嚼舌头,那是因为人家轻松就能得到的东西,他却只能眼睁睁的搁边上看着,满眼的羡慕嫉妒恨!你换位思考一下,她都已经过得这么惨了,你还不兴人痛快痛快嘴了?”
“就像父子与驴的故事一样,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套属于自己的见解,都希望别人能够听从自己的建议,可是他们全忘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人生,他们的人生也只属于自己,未来过得怎样,也只是他们自己个儿的事,没必要听从别人的见解和建议,要是事事都听别人的,那不就活成了没有思想、没有自我意识的傀儡了吗?那人活着还有个啥意思?”
说完,何雨柱笑眯眯的望着她,顺手还捏了捏她的脸。
或许她早就已经习惯了何雨柱私下里的小动作,每次何雨柱对她动手动脚,贺小琪都没有丝毫的避让,她只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然后突然有些诧异的望着他,疑惑道:
“你咋懂得这么多?我感觉你好像啥都懂、也啥都明白似的,你这些道理都是搁哪儿学来的?”
何雨柱咧嘴一笑,看着她挑眉道:
“我以前不说过了嘛,看书啊!”
贺小琪被他气的牙痒痒,掀起他的上衣下摆,捏住他腰间的软肉,咬牙道:
“看书看书、每次都是看书,你当我傻呀?哪有看书看成你这样的?”
接着,她又自言自语道:
“我陶老师比我妈年纪都大,我认识的人里边,我觉得就属陶老师学问最高,不过她看过的书虽然很多,但是她就说不出这样的话,你可别跟我说,这些都是你从书上学来的!”
何雨柱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很自然的摸了摸她粗长的辫子,接着直接转移话题道:
“你昨儿去见你老师了?你老师是教啥的?她昨儿都跟你说啥了?”
何雨柱这种跳脱的语言表达方式,贺小琪一时没适应过来,她半张着嘴,愣了足足有好几秒,这才一脸懵逼的回他道:
“咱们刚不是聊你的事儿吗?咋又突然扯到我老师身上去了?”
何雨柱哈哈大笑,顺手刮了下她的鼻尖。
“你问我、我就得告诉你呀?我偏不告诉你!哎我就是不说,你求我呀!”
贺小琪看见他这副贱兮兮的表情,一时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接着一边笑着,一边开始给他挠起痒痒来!
“你说不说?说不说?”
何雨柱一边用力抱着她,一边十分敷衍的喊着“哎吆!痒死了!哎吆!救命啊!”其动作之业余,表情之浮夸,任谁看到了,都明白他在故意装模作样。
两人笑闹了一会儿,贺小琪忽然面色一正,接着又瞬间变脸,嘟着小嘴,用一副讨好似的表情望着他,同时还拉着他的胳膊晃来晃去,语气撒娇道:
“哎呀你别卖关子了,赶紧告诉我吧!”
何雨柱不假思索,语气认真地回道:
“我刚不是说了嘛!我真是看书学来的!”
“我没骗你!我说的是真的!你看、又急!”
一股熟悉的无力感再次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