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傻柱去啊!他跟许大茂不是冤家吗?让他对付许大茂去!他不是当了你们厂的、说是啥政治部的副主任?你放心吧!这事儿他准保得管!”
秦淮茹一听,直接翻了个白眼,一脸无奈的叹了口气!
还以为她婆婆能想什么好辙呢!弄了半天,居然打算让傻柱去管许大茂的闲事?不是,您那脑袋到底是咋想的?这可能吗?
这事儿要搁以前,不用她说,傻柱早就已经屁颠屁颠的找许大茂的麻烦去了,可这事儿放到现在,她实在是看不出,他许大茂有啥好值得让人傻柱惦记的!
以前许大茂当放映员的时候有多风光,她又不是没见识过,平时走道晃晃悠悠吊儿郎当,成天也没个正形,没事总喜欢撩哧厂里那些年轻漂亮的小姑娘,隔着老远就乱给人小姑娘抛媚眼,要么就是趁机上手揩油,整个一妥妥的流氓形象!
要说就凭他这副猥琐样儿,早就应该让工厂保卫科把他给抓起来了,偏这些小姑娘还甘之如饴,嘴上喊着不要,其实心里头还乐意的很,甚至还有愿意倒贴的,为的啥?还不是他工厂放映员的身份!
可你再看看现在的许大茂,一天到晚蔫头耷脑、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一点精神头也提不起来,甭说主动找人说话了,甚至就连平常跟人打招呼的劲儿都没有了,这咋回事?还不是让傻柱给治的!
傻柱轻飘飘一句话,他许大茂就沦落到车间打扫卫生去了,这也就是傻柱没把他当回事儿,要搁以前,你还是乖乖扫厕所去吧!
这俩人早就已经不在一个层次上了,根本就不可同日而语,尤其傻柱,刚当上副主任没多久,现在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哪有那闲工夫去管别人家的事儿?不信你看傻柱除了他一家老小,管过别人家的事儿没有?
现在住在这个院儿里的人,也就后院的聋老太太,还有一大爷老两口,还能正常跟他说上话,除了这仨人,院儿里谁也靠不上跟了!
昨儿早上,三大爷还主动跟他打了声招呼来着,傻柱也就点头示意了一下,就直接推着自行车出门了,连话都懒得跟他说一句,直接把三大爷给气的够呛,直呼傻柱当了官,都不拿正眼瞧他了,这样的人,你还指望他帮你主持公道?
别做梦了!
转头一想到秦京茹,秦淮茹的心里就更乱了,脑子这会儿一抽一抽的疼!
这京茹就是欠,当初放着好好的傻柱不要,非要跟着许大茂,结果可倒好,三番两次的让人给撵出来,最后还是她伸手帮忙,这京茹才不至于睡到大街上去!
本以为她打许大茂这儿吃了这么多次亏,应该早就把许大茂给看透了,结果没想到,这一个没注意,又让许大茂这个王八蛋给骗了!
看许大茂今早的反应,也不知道他跟房新媛领过证没有,本来这许大茂就难对付,再加上他身后还站着个房主任,我的天哪!这下可愁死人了!
想到这里,秦淮茹支起胳膊,烦躁的揉了揉脑门,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这可怎么办呐?
贾张氏一看秦淮茹坐在那儿左思右想,露出一脸为难的样子,索性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把被子往头上一蒙,接茬睡她的大觉去了!
正在秦淮茹犯头疼想辙的功夫,棒梗睁开惺忪的睡眼,半睁着眼睛问了一句~
“哎呀~妈!现在几点了?”
秦淮茹闻言转头看了看窗外,又伸手帮着棒梗掖了掖被角,好脾气的说道:
“睡吧睡吧!离天亮还早着呢!”
“哦!”
棒梗翻了个身,又接着睡着了。
秦淮茹越想越不是味儿,不行!这事儿不能拖,还得去找一大爷,让他给帮着解决,除了他,院儿里人谁也靠不住!
想到这里,秦淮茹立马起身,拍了拍身上穿着的旧棉袄,好让棉袄里面的棉絮能够蓬松一些,不至于看起来太单薄!
“你干啥去?”
见秦淮茹准备出门,她婆婆贾张氏就从被窝里探出头来,朝她喊了一嗓子!
“我找一大爷去!这事儿只能找他,换别人治不了许大茂!”
秦淮茹回头撂下一句话,然后一把掀起门帘,火急火燎的出门去了!
见秦淮茹连早饭都不做就出门,贾张满脸的不高兴,气哼哼的躺在床上,眼露讥讽的埋怨道:
“一个没良心的乡下丫头,让人骗了就骗了呗!不当吃又不当喝的,还得倒贴钱,管那玩意儿干啥?这咋还没完没了了?”
“这下更好,连家都不顾了,孩子不管,早饭也不做,至于的吗?这往后日子还过不过了?”
“就你们还想收拾许大茂?就凭你跟易中海?做你们的春秋大梦去吧!”
“嘁!”
贾张氏躺在床上顾涌了两下,接着就感到身上有些冷,于是赶紧把被子又往身上裹了裹。
这大冷天的,快冻死人了!
………………
秦淮茹出了门,就急急忙忙的奔着一大爷家跑了过去。
一大妈这会儿正在门口灶上熬着粥,一见秦淮茹来了,就一脸笑意的朝着她打了个招呼!
“哟淮茹来了?我锅里有熬的粥,一块儿吃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