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上起来,何雨柱的老丈人贺东阳、就雇了一辆平板车,奔着锣鼓巷胡同的方向就去了!
“就这、就这!师傅!您把车停一下,我到地儿了!”
贺东阳从车上下来,一边掏着兜,一边张嘴问了一句,
“多少钱?”
蹬平板车的是个三十来岁的汉子,长得又黑又瘦,他对着贺东阳伸出两个指头,
“谢您呐!两块!”
贺东阳一时间被吓了一跳,他不可置信的问道:
“多少?就这两步、就要两块钱?你这是抢钱哪?”
汉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对着他好言好语的解释道:
“您别那么说啊!我这是凭力气吃饭,明码标价!不带坑人的!我带着您、从后河公园一路蹬到这边锣鼓巷,最起码也得蹬了四十多分钟了吧?我觉得可能五十分钟都打不住,收您两块钱,已经很仁义了!”
看看天色不早,贺东阳只好掏出两块钱,扔在了蹬车汉子的身上,
“算了算了!算我我自认倒霉!就没你这么干的!”
看着贺东阳转身离开,蹬车汉子弯腰捡起地上的两块钱,面色涨红的看了贺东阳的背影一眼,然后摇了摇头,蹬着车子离开了,
“应该是这吧?”
贺东阳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然后就抬腿走进了院里,
二大妈恰好从家里出来,正准备去上厕所,就看到一个陌生男人走了进来,
二大妈上去就给他拦住了!
“哎您等会儿!您是哪位?来这儿找谁的?”
贺东阳对着二大妈笑了笑,
“您好!我想找一下何雨柱,我记得他家是在这个院吧?”
二大妈一听,疑惑的问了一句,
“您是~?”
贺东阳微微一笑,
“我叫贺东阳!是雨柱的岳父!”
二大妈一脸惊讶的打量了他一番,对着他笑语盈盈的说道:
“我说您瞅着怎么那么像个文化人呢!敢情是小琪爸呀!您赶紧进去吧!我出来那会儿,瞧着您家那口子正搁院儿里头遛弯儿呢!”
二大妈笑了几声,又陪着他往回走了两步,接着往内院里指了指,
“瞅着没?您瞧!那不是您媳妇儿吗?呵呵呵!您赶紧进去吧!今儿天可够冷的!你先忙,我出去一趟!”
贺东阳忙点头示好,客气的和二大妈聊了几句无关痛痒的废话,接着咳嗽一声,抬腿走进了院里,
尤凤英正在院里散步,胎她倒是打了,就是最近老是觉着自己身上疼的厉害,先是头疼,接着是四肢也开始跟着疼,最疼的是五脏六腑,尤其是腹腔里面,有时候发作起来,疼的她连想喊都使不上力气,
好在吴大志提前说起过,自己也有这个心理准备,可是她是真没想到竟然有这么疼,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五脏六腑正在发生着移位,那种疼痛感、真的是难以想象,
据吴大志所说,这都是正常反应,脏腑正在缓慢的恢复功能,一时的疼痛是避免不了的,兴许过段时间就会减轻一些,也幸亏发现的早,不然再拖个一两年,等到肝肾发炎坏死,失去它们本身的的作用,那就真的离死不远了!
“小琪妈!”
尤凤英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即有气无力的对着他点了点头,
“你怎么来了?”
贺东阳忙快走几步,上前扶住了她,
“我今儿休班!特意来看看你!”
“前几天在家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现在病得这么严重了?你这到底得了什么病?”
尤凤英摇了摇头,
“我现在身上疼得难受,你甭问了!我懒得说话!”
“好、好!我陪着你!”
贺东阳扶着老伴儿,在院子里又转了好几圈,尤凤英才抽回自己的胳膊,对着他说道:
“好了!你不用扶了!我身上这会儿已经不疼了!”
“你躲开点儿!我得做操了!”
尤凤英推开他,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做起吴大志交给她的一套强心养肝的养生操来,
这套动作幅度不大,一共分为五个部分,趁着得闲的时候,随时都可以做一做,尤凤英也不懂吴大志说的什么肝经肾经的,反正就知道这操对自己个儿的身体好,这就够了!
做就做呗!早一天养好了、少受一天的罪,说实话,自打他嫁进贺家,她就一天也没闲着过,总是一天到晚的在忙活,洗衣做饭打扫卫生,照顾完老的照顾小的,那是一刻也不得闲,自家男人和孩子都上床睡觉了,她还得就着昏暗的灯光,站在水池边上,忙着洗衣服刷碗,
现在忽然闲了下来,一下子还真有些不太适应,
有时候想想,自己活着到底图个啥?这稀里糊涂的、二十多年的好时光,就这么不知不觉的过去了,现在闺女小琪连孩子都有了,她也立马变成了孩子的姥姥,等到儿子小宝也长大成了家,她也就没什么好挂心的了!
当然,要是有生之年,还能找回她当年丢失的二闺女小华,那她就算是死了,也足以瞑目了!
“爸!您什么时候来的?”
贺小琪正打算去叫老妈回屋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