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座位旁边,
何雨柱站起身,对着他的胳膊拍了拍,
“同志!这里这么多的人!你还回去找什么座位啊?干脆就坐在这里吃口饭得了!”
那人笑了笑,对着他点了点头,
“也是!你说的有道理!在哪儿吃不是吃?我谢谢你了!”
他喝了一口稀饭,嘴里嚼着白薯,对着何雨柱和柏建新问道:
“你们是新来的学员吧?喝!瞧这气势,刚才我没注意,小同志!你可不一般哪!你叫什么名字?”
何雨柱刚才就觉得他很眼熟,所以才刻意伸手帮忙,估计自己应该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他,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听到他出言询问,就对他回了一句,
“您是问我吗?我叫何雨柱!京城人氏!您是?”
中年人喝了一口稀饭,对着他回了一句,
“我呀!我叫党博山!老家是东山知博滴!”
何雨柱一脸惊讶,对着他上下打量了一番,
“您是知博的党博山?怪不得看着您那么眼熟呢!”
党博山愣了一下,随即对着他笑道:
“小同志!你认识我?可我不记得见过你呀,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何雨柱轻轻的笑了笑,表面表现的十分镇静,实则心里头卷起了滔天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