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牧。”司牧伸手，握上殷泠的手，力道有些大。

殷泠眨了眨眼，看着司牧。

陆其言尴尬收回手，心中疑问千千万，都埋在心头，不再打扰司牧。

司牧握上了，就不想放手了。

“司医生，研讨会开始了哦。”殷泠看着司牧，笑吟吟地开口了。

司牧这才念念不舍地放开殷泠的手。

研讨会开始，整场会议下来，司牧都心不在焉，全部的心思，都放在殷泠身上了。

掐了一次又一次手心，确定了一次又一次。

最后，终于确定，不是梦，也不是幻想。

好几次，司牧被点名提意见，司牧面上虽然一脸淡然，说没有。

但实则，今天研讨会的内容，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倒是殷泠说了不少。

只不过，她说，“这些，都是我和司医生先前讨论出来的。”

整个会议的人，看两人的眼神，就很不对。

尤其是，好几个女人，看着司牧。

想要从司牧脸上看出一点不悦。

但是没有，自始自终，司牧都是一脸淡然，好似一切，都与他无关。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研讨会，他巴不得，快点结束。

……

研讨会结束，大家各自回酒店休息。

一路上，司牧都跟着殷泠。

“司医生，你也住这儿吗？”殷泠弯着眉眼，看着和自己一起下电梯的司牧。

“嗯。”司牧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殷泠扬眉，继续往前走。

司牧抬步跟上。

殷泠走到自己房间门口，一边刷门卡，一边看着司牧，“司医生，要进去，讨论一下今天……”

话还没说完，就被司牧推着，进了房间。

“碰”

门被关上了。

司牧将殷泠按在怀里，很用力，很用力，好似，要把殷泠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殷泠眨了眨眼，靠在司牧怀里，任由他抱着。

“殷泠。”

“殷泠。”

司牧紧紧抱着殷泠，嘴里一遍又一遍地深情呢喃着。

殷泠比司牧矮上半个头，轻轻踮起脚尖，将头埋进司牧颈间，轻轻嗅着。

“司医生，好香呀。”

司牧闭着眼，微微低头，下巴搁在殷泠肩头，贪婪地吸着属于殷泠的气息。

“你，去哪儿了？”

为什么，无论他怎么找，都找不到人。

殷泠闻言，眨了眨眼，眉睫轻轻颤了颤。

“我，去救人了。”

救了好多好多了。

这样，才可以完成司医生的愿望，然后拐走司医生香香的灵魂了。

“为什么，不救救我，我也需要救。”司牧抱着殷泠的手，很用力很用力。

“对不起啊，司医生。”殷泠很认真地和司牧道歉。

她可以救很多人，可是唯独，救不了司医生。

“别再离开了，好吗？”司牧圈着殷泠的手臂越来越用力。

殷泠没开口。

“殷泠，别走了，好不好？”司牧又问了一遍，语气固执得紧。

“答应我，好吗！”

殷泠不说话，他就一遍又一遍地重复。

“司医生。”殷泠手掌移到司牧脸上，捧住司牧的脸，“再一次，好吗？”

司牧愣了一下，没明白殷泠的意思。

殷泠微微踮起脚尖，贴上司牧的唇瓣。

她，也想留下来，可是，没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