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牧眸色动了动，眼带询问，望向殷泠。

“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殷泠眸色幽冷，语气干净无辜。

隐隐的，司牧听出来一丝不爽。

司牧“……”？

“从哪儿听来的？”司牧把手中食盒，放到床边的桌子上，问。

殷泠侧眸，望向殷炫扬。

司牧循着殷泠的目光，侧眸望向殷炫扬。

殷炫扬“……”！！！

“不是，我，我也是听说的，那啥，我……忽然想起来还有事。”说完，以最快地速度跑到门口，一溜烟，跑了。

病房里，只剩殷泠和司牧。

“没有女朋友。”司牧这才侧头，看着殷泠认真道。

殷泠听了，眨了眨眼。

“怎么，不想我有女朋友？”司牧伸手，在殷泠头上轻轻揉了揉，好半晌，才念念不舍地收回。

“你，是我的。”殷泠眸色恢复清澈干净，看着司牧一脸认真地开口。

司牧顿了顿，许久，没动。

时间，大概过去十秒有余，司牧才轻叹一口气。

“好，你的。”

“司医生。”殷泠看着司牧，认认真真地开口。

司牧望向殷泠。

“你想要女朋友吗？”

如果想要，也许，仙女可以。

司牧身形微僵，常年波澜不惊的眼底，染上一丝诧异。

盯着殷泠深邃干净的双眸，看了许久。

好半晌，开口了，“不想。”

声音有些颤抖，好像在极力压抑什么。

“为什么？”殷泠歪头，看着司牧。

“我很忙，有很多病人，没时间。”司牧移开目光，没再与殷泠对视，语气清淡地开口。

“哦。”殷泠微微垂眸，闷闷地哦了一声。

———

翌日

一大早，穆逸晨就来看殷泠了。

“泠泠，我来看你了。”穆逸晨一推开病房的门，就开口了。

殷泠听到熟悉的声音，不紧不慢地把电脑合上，嘴角噙着温和干净的笑，侧眸望向穆逸晨。

“穆总，好久不见。”

听到殷泠生疏有礼的称呼，穆逸晨愣了一下，“我与苏琪已经分手了，以后，别再这么生疏了。”

穆逸晨说着，上前，伸手就要去抓殷泠的手。

殷泠身子微微往后仰了仰，躲开了。

穆逸晨扑空，愣了一下，继而一脸深情地望向殷泠，“泠泠，我们和好吧，等你手术成功，我们就订婚，好吗？”

“不好。”殷泠嘴角笑意清浅干净，弯着眉眼，看着穆逸晨。

穆逸晨愣了一下，“为……为什么？”

“你是怕你的病影响我们婚后生活吗？我不介意的，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

“我介意。”殷泠开口，打断了穆逸晨的话。

穆逸晨又一次愣住。

“泠泠，我……你……”

“你有洁癖，我也有。”殷泠伸手，将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笑得温暖干净，“我嫌脏。”

这句话，好似一根刺，扎进穆逸晨心底，痛得他忘了呼吸。

“泠，泠泠，你在骗我对吗？你就是怕手术失败，我为你伤心对吗？你放心，手术会成功的，司牧是……”穆逸晨不相信。

在他看来，殷泠爱他爱得深沉，以至于，就算殷泠亲自开口，他也不信。

“你好吵。”殷泠开口打断了穆逸晨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