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有一组对比实验……”

“我知道……我知道，你这个疯子。”诺顿扭过头看向前方，“为什们都觉得你善良温柔？在我看来，你跟深渊里那群不择手段的恶魔没有两样。”

“如想要完成这件事，非要不择手段的话，那我也可以这做。”阿诺因吹了吹冻红的手指，“我们边走边吧……你跟希尔芙小姐关系怎样？”

诺顿不理解，不知道为什对方不带上那只会做饭的恶魔，也不带上自的巫师朋友，在选择独自一人、离开巫城的时候，却要带上自。

“我跟姐姐关系很。”诺顿撇过头不看，“我们本质上来是同一个人，可以融合在一，这上没有比她跟我更亲近的人了。”

“同一个人，可以融合啊……”阿诺因叹道，“。”

诺顿更难理解了，不明白为什一个人类会羡慕这事。

“除了那时的魅惑巫术之外，你有没有在其时候产生过那情绪？”阿诺因问。

夜精灵涨红了脸，的骄傲不允许出实话，而是大声道：“怎可能？！喜欢和爱，那可怕啊！”

阿诺因微笑着点头：“对，那可怕啊。”

诺顿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无处释放沉闷下来，觉得自像太容易被这个巫师挑动情绪了，而且还拿这个人没有办法，打又打不过，吵还吵不赢。

“谢谢你这段时间的配合。”阿诺因心实意道，“我第一次发现神只里还有你这样的小可爱。”

“你……你这不是骂我吗？”诺顿疑神疑鬼质问。

阿诺因忍不住笑出声，道：“不过，觉得你可爱，这是建立在我比你更强的基础上，神只、神话生物，归根到底都是要为自的生存和强大而活的，弱肉强食，也不免要恃强凌弱。我原本不想也用这样的方式来完成实验，像你的，这是我不择手段。”

“……不是。”没怎见过雪的夜精灵拍掉自身上的雪花，闷着声道，“是我赌输了。愿赌服输。”

阿诺因伸手把银发上的落雪拂掉时，后知后觉发现自的头发也长得很长了，的面容更为柔和俊美，红眸注视过来时，几乎让人惊得心跳过速。

究竟是不是因惊讶而心跳过速，这是精灵先生自的事情了。忽然对阿诺因之前提的事产生了极大的奇：“你的，你的神明……不会是……”

“还没有想到吗？看来的名声也没有这大。”阿诺因还有心情调侃了一下凯，回答道，“是凯奥斯。”

“凯奥斯……”诺顿怔住了一瞬，脚步都停歇了几秒，随后幡然醒悟似的跟上去，想之前那场震惊有神话生物的对峙，“祂跟光明神的那次……”

“有可能是因为我哦。”阿诺因的语像在开玩笑似的。

诺顿却分外清醒觉得这不是玩笑，呆呆跟着阿诺因的脚步，自都不知道为什要这样，明明可以自回古森林，自回到夜精灵的栖息。

与此同时，也觉到一股巨大的荒谬，那场堪称整个界都在岌岌可危、还要靠光明神主动退却幸免于难的古神对峙，难道的是因为眼前的这个人？当质疑之时，望向阿诺因的背影，却忽然又觉得如是的话，那也有几分可信度了。

凯奥斯，混沌。祂……祂居然有信徒了？

诺顿的脑袋里不知道在乱七八糟想着什，几乎是走神发呆般跟着阿诺因离开了巫城，在登上穿越紫罗兰王国的马车之后，从寂冷的寒风消弭中回过神，看着阿诺因将围巾摘了下来，动作仔细叠放到膝盖上，有些迷茫问：“……你到底要去哪里？”

“点其实不重要。”阿诺因道，“重要的是，那个方能让我看到，我究竟掌控了怎样的力量。”

诺顿呼吸骤停了一瞬，仓促收回视线，脑海里陡然浮现出一个念头：你经有足够的魅力征服界了，只是，你并不屑于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