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的自由,这种感受狠狠地刻入他骨髓,让他在这一瞬间,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 他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坐到了凯奥斯身边,望着圆窗之外:“玻璃水晶的造价很贵吗?” 少年比了一下大小:“这窗子只有这么一点点,教会的彩色琉璃窗布满整个吊顶。” 凯奥斯道:“你嫌弃它小?” “不,”阿诺因笑了一下,“我觉得它小得很可爱。不过这床也有点小,让你跟我睡在一起,很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