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回:
[一杯咖啡就把你给收买了?]
宋悠悠传了个笑脸回来,不多时,又给她递了一个纸条。
[别忘了找机会试试他那方面行不行啊,也不一定非得啥啥啥,借助工具也是可以的哟。]
余欢瞧的面红耳赤,匆匆在下面写了个再议。本来想直接丢给宋悠悠,想了想,又团成团,丢在了旁边。
也不知道是老师对她们的期望太高,还是怎么回事,书晦涩难懂,余欢本就没有睡好,咖啡也没能拯救的了她。勉强读了三页,余欢困的厉害,将书往上推了推,想要眯一会。
宋悠悠最近肠胃有些不好,把书合上,也没惊动余欢,轻手轻脚出了书房,自行解决生理问题。
再回来的时候,她没有直接推开门,而是悄咪咪地从门缝中往中间看。
窗帘半掩,阳光明媚,少女俯在桌子上,枕着胳膊睡的正香甜,眼睛紧闭,睫毛微翘,头发松松扎起来,斜斜地垂在耳边。
露出的半张侧脸珠玉一般美好。
而祁北杨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她的身侧。
他抿着唇,手指微颤,似乎是想要触碰她的脸颊。
宋悠悠屏住呼吸。
都快要触碰到了,祁北杨猛然又缩回了手。
咦咦咦?祁先生这么纯情的吗?
门外的宋悠悠都快憋不住呼吸了,无声地深深吸了一口气,她眼睛也不眨一下,盯着里面的两人。
祁北杨缩回了手,目光幽暗地盯着余欢,良久,无比谨慎地俯下身体。
轻轻的一个吻,温柔地落在了余欢的头发上,虔诚无比,仿若那是可望而不可及的珍宝。
蜻蜓点水一般,他亲完之后,便立刻直起身来,如同方才一样,若无其事的回了自己的位置,老老实实开始看书。
宋悠悠心里面乐开了花,老母亲一般的欣慰。
在门外又等了一分钟,她这才若无其事地推门进来。祁北杨头也没抬,依旧认认真真地翻阅书籍。
要不是亲眼所见,宋悠悠也要以为刚才那个做坏事的祁北杨是她的幻觉了。
余欢觉浅,宋悠悠这次推门声惊醒了她,她抬起脸来,无比困倦地打了个哈欠,慢慢地直起身来。
脸颊上是因为睡觉被压出的红印,余欢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祁北杨。
很好,这人还在老老实实看书,没有跨越禁区。
看来他真的被合同约束了不少。
等等,祁北杨怎么……在流鼻血?
祁北杨面前摆着书,但完全没办法集中注意力了。
他满脑子都是余欢发丝的幽香,还有刚才偷偷摸摸打开的那张纸条。
试试行不行,那啥,道具,还有余欢清秀的两个字。
再议。
这些词语在他脑海中组合成无限可能,禁欲接近一年的祁北杨一想到桑桑可能会对他进行某种试探,就忍不住的想入非非。
抛去男人的尊严不谈,还真……真刺激。
作者有话要说: 来自祁先生笨拙的,小心翼翼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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