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二合一(3 / 4)

句,人家两口子的事情,你还是不要多操心了。”

江梵不怒自威,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反手就把年宁拉进了怀里:“人家的事情,还是劝年导不要多听了。”

他心里是有些恼的,江梵知晓一些年宁和幕书白的事情,但又没有深入了解过,但年宁当初一心求嫁幕书白闹得满城风雨的事情,江梵还是一直记得的,这就是扎在他心口的一根刺,他介意这个,带着恼怒和酸气。

但江梵心里很清楚年宁心里没他,这介意年宁听了只会觉得可笑,觉得他毫无立场,江梵不能表现出这介意,但林鹫一句少年夫妻一下就把这根扎在他心口的刺推了进去,江梵隐忍多年一下子破了攻,没憋住让这介意现了原型。

年宁笑意盈盈的:“不啊,这就是我的事情,幕书白是我前夫,里面坐着的也是我的前夫。”

他抬眸补充了一句:“你长得也像我前夫。”

江梵憋闷不已,他本来想说幕书白林鹤尘这些前夫的事情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但他也在前夫的行列里,一时之间什么话都说不出,只是怔怔凝视着年宁,透出一点仓皇。

江梵谁都介意,他介意幕书白,顾穆晟,林鹤尘,这些人各各好似都和年宁有着掰不开的过去,只有他像个乱入的,什么都和年宁搭不上边,有这些层层过往的人在年宁面前都没有好果子吃,原本随意一个都可以发展成为刻骨铭心,但最终刻骨铭心的只有另一方,年宁却丝毫不停留,笑来笑走,那些过去在他心里什么痕迹都留不下。

人人都在背地里嘲弄年宁是个人尽可夫的玩物,但江梵却觉得,所有人才是上赶着被年宁玩弄,年宁都还懒得玩的那一个。

他是最上赶着的那一个,其他人年宁至少还示好过,但年宁从来没有对他示好过。

江梵不知道怎么样才能留下年宁,这人飘浮不可触碰,青梅竹马的情谊留不住,千金求笑的阔绰留不住,爱好相同的知音也留不住,就连生死都不能让他驻足,刀枪不入爱恨不过,江梵甚至不敢让年宁毫无意识地睡在他身旁,他就是雷池,江梵连多看一眼都控制不住,欲求爱意似三伏天的滚水,从他喉头灌入四肢百骸,他恨不得把年宁用这沸腾感情烫熟吃了,但又怕自己吃了尤觉得不够,饿得更凶。

他有时候想得最难受,勉强维持理智胡思乱想,就迫切希望年宁是个女人,和他有个后代拴住对方,想来又觉得自己荒谬过头,像个后宫里和其他人争奇斗艳的妃嫔,要靠孩子留人,可笑之至。

江梵本身是个道德底线很高的人,江家家教森严有序,从来没有任何人做不耻于心的事,小辈就算是去飚个车回来都要被江爷爷指着鼻子骂。

江梵从年少开始就是家中标杆,为人稳重,持事得体,一辈子没做出任何错事,就连江爷爷这种苛刻的人,谈起他来都是赞许连连,但这一切都在年宁出现之后破了,江梵简直像是被人下了蛊,什么冷静可靠,什么家中龙头,这些光环全没了,好似要把一辈子没犯过的错在年宁身上全犯了。

和顾穆晟这种后辈抢人也就算了。

自己的好友林鹤尘把年宁托付给他之后,江梵却欺了朋友妻,喝闷酒后之后强行假装一夜情,直接把年宁娶进了家门,气得知道内幕的江爷爷在江梵身上打断了两根家法尺子。

江梵闷不吭声地受了,但就是不离婚。

江爷爷也没办法,完全不知道该拿自己这个三十岁突然情窦初开重回叛逆的孙子怎么办,江梵这老房子着火烧得轰轰烈烈,感觉脑子都要烧没了,烧得江家阴云密布,江爷爷看年宁都是心虚的,江家一家人家风清正,现在江梵这个一辈子循规蹈矩的魔障了,做出这些混账事,江家一大家子打也打了,说也说了,江梵从来懂事,没求过什么东西,这次一求就求了个大的,江爷爷也不舍得再怎么样了,只好让他回去了,但千叮咛万嘱咐,叫江梵这个混球不准动年宁,除非年宁自己愿意,要是江梵敢强来,江爷爷眉毛一吹眼睛一瞪,他带头打110报警用婚内强/奸把江梵抓了!

江梵以为年宁至少会愿意和他当炮/友,他能感觉到年宁看他身体是欣赏的,但年宁一直到提出离婚都毫无动作,和传闻里那个看得上眼就可以上床的浪荡轻浮的形象大相径庭。

江梵更加苦闷了,以为年宁看不上眼他这种身体比较健壮的,他当过兵,身上浑身都是腱子肉,年宁之前的前夫都是贵公子类型的,和江梵这种相去甚远,又是个学艺术的,看不上他这种大老粗也正常。

江爷爷给江梵话说得很清楚,这段关系年宁喊停就必须停,江梵已经够不是人了,他蛮不讲理地给这段婚姻起了头,总要给人家喊停的权利,但江梵也没想到年宁会喊停喊得那么快。

年宁说要离婚的时候江梵脑子都是懵的,等他回过神来,江梵已经死遁了,江梵恍恍惚惚地安排好一切,等他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的时候,他的灵堂都已经摆好了。

江爷爷彻底服了,他气得用拐杖打江梵的头:“你这个混账德行,也不知道像谁,真是宁肯装死也不离婚!抢朋友老婆,金屋藏娇不让人家出门,还不离婚,土匪吗你是!”

江奶奶看着江梵额头上都被拐杖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