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傅宣英俊逼人的脸庞,一个个忍不住露出迷恋的情。
“同志,以前没见过你啊,是新来的吗?”
“同志,你叫什么名字,今后要担任我们的乐队伴奏吗?”
文工团的女同志们一边七嘴八舌一边往傅宣身边靠,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团里两大男被朱馨兰抢走的关系,这群女人一见到傅宣这样帅气中带着贵气,挺拔中带着拘谨的男生仿佛妖精洞里的妖精们见到没有人保护的唐僧,个个大胆起来。
虽然没有像后世酒吧里的女郎那般撩人主动,但也暗落落往傅宣那边挤去,仿佛能跟他碰到个衣袖或者撞到个肩膀,那就是爱情的开端一样。
傅宣见到聂雪心里正高兴,却不想忽然涌出一群女孩子。
他心里特别想要逃离,但聂雪就在前面,他的手还被聂兴荣抓住。
刚才已经出尔反尔一次,傅宣觉得他现在强硬甩掉聂兴荣的手再临阵脱逃的话,聂兴荣对他印象不佳以后说不定就见不到聂雪。
于是他只能缩着身子企图躲在聂兴荣背后,可这些女孩子比上次的老妈瞒着他安排的女孩子还要不矜持,三两下就挤过了楼道对他暗中下手。
“滚!”
傅宣再也忍不住暴呵出声,一瞬间朝外爆发出的冷厉煞气,直接叫她身旁的两个蹭到他手臂衬衣的女同志吓得背脊一颤,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好,眼眶更是无声无息通红,随时要哭出来一样。
聂雪忽然就觉得这人忒没礼貌,第一次见她就刺她长得像男人,第二次见她忽然莫名其妙发飙,一脸要杀人的凶相。
不是来帮忙的吗,为什么看起来像是来找茬的?
然而聂雪才在内心吐槽一句,就见刚才威风凛凛煞气逼人的傅宣,额头上冷汗大滴大滴落下不说,好好一个大块头居然噗通一声倒地了。
“傅宣同志!”
“傅宣同志你怎么了?怎么忽然晕倒了啊……”
聂兴荣也被傅宣一声吼震懵逼了,刚想问他闹哪样,回头人已经往下跌,他眼疾手快才避免人砸伤。
“不要……过来……”
女同志们被他吼了一声后还心有余悸倒是真的没过去,只呆在原地手足无措地议论:
“这位同志是不是有心脏病啊,我们刚才围过去刺激到他了吗?”
“对不起同志,我们不知道你有病,请原谅我们。”
“聂雪爸爸你瞅瞅他口袋里有没有药,也许吃了药可以缓解。”
“聂叔叔要不你试试心肺复苏,我听说这个可以紧急救人,就是不知道具体操作。”
聂兴荣也急坏了,见傅宣同志居然晕厥,当即把他放平在地上,准备对他实施救援。
然而他刚单膝跪地双手合十打算为他紧急救援,傅宣同志的脸颊又渐渐回了血色,眼睛也缓缓睁开,呼吸也平复了!
要不是看到他脸色发白唇色全无冷汗直流的模样,聂兴荣妥妥要骂一句这人骗子。
“傅宣同志,你醒了,你刚才这是怎么了,怎么说晕就晕呢?”
聂雪也疑惑地盯着他,觉得这人这病真是怪,说装的吧不可能这样逼真,说突发吧才几秒就恢复了……
大家都觉得傅宣同志的心脏有问题,没想到醒来后坐起身,傅宣同志却礼貌疏离地跟她们道:
“抱歉,我有厌女症,刚才围过来的女生太多,我身体应激反应。”
傅宣解释完又想起文工团女同志们的热情,转而补充道,
“而且我晕厥后对靠近我的女性会无差别攻击,所以大家以后见我晕倒直接叫男同志帮忙,不用扶我。”
傅宣同志光是冷着脸吼一句就叫人经发麻,无差别攻击什么的,就他那穿衣都看得出肌肉线条的胳膊,被甩一下得重伤吧?
文工团女同志看傅宣的眼顿时便了,仿佛亲眼看到一只美味的烤鸭成了灰碳,再也没有胃口与想法。
“我舞蹈动作还不熟练就先进去了。”
“我想起来我歌调子还有些不明白也要去练习了。”
“你们聊,我去叫团长过来,想必她知道柳琴弹奏有人可以帮忙会很高兴。”
“我陪你一起去。”
因为她们的围堵造成人家晕倒的事情,众人既歉疚又尴尬,对人家不报希望后,女团员们纷纷找借口离开事发地。
而聂雪,这时也终于反应过来,为什么当初傅宣同志要反复确认她的性别。
不单单因为她的外貌中性乍一眼看起来像男孩子,身段也平平淡淡没什么女人味,更因为傅宣同志撞了她后扶着她的肩膀躲人根本毫无发病异样。
“对不住,当初我以为你撒谎骗人才将计就计,没想到你是真的有厌女症,可你怎么……”
聂雪之所以理直气壮编排人家性取向,都是觉得人撒谎在先,此时明白这其中有误会,顿时觉得自己之前有些鲁莽。
“不怪你,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所以当初才说了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