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就化作了一片焦土,眼底掠过了一丝冷光,笑容却更加的灿烂。
“还真是可怕呀……”
他俯身到了清水红叶的耳边,呼出来的热气撒在了她的耳畔与脸颊,带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对吧,红叶?”
清水红叶淡淡地看了玉藻前一眼,她现在被对方虚拢在怀里,鼻间都是玉藻前身上那股淡淡的腊梅香。
“还好吧。”
“红叶。”
望月初的声音让她回过了头,以轻浅的鼻音回应:“嗯?”
“你今晚应该看到了不少好玩的事,和我们说一说怎么样?”
一直安静呆在一旁的的源博雅也连连地点头:“是啊,今晚的动静可真的是大呢!”
清水红叶被他用晶莹的双眼看着,弯了弯眉眼:“好啊。”
“……咳!”
院子里忽然传来了一声咳嗽声,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望月初转过头,对上了那双显得尴尬的眼睛,弯眸一笑:“原来你也来了呀,土蜘蛛。”
“……我一直都在啊!!!”
——
因为有着奴良组与刀剑男士们的帮忙,花开院家的损失并不算是太严重,受伤的人可能多了一点,但是没有一个人死亡。
相国寺的那边在花开院秀元的示意之下,也只是意思意思抵抗了一下,见到情况实在是没有办法挽回,他们也就立刻撤离了。
不过,宅院可能就得清理挺长的一段时间了……
花开院柚罗看着满院子的废墟,视线又转到了自己的家人们身上,心里松了一口气。
有二十七代目在场,她也不用再去担心什么其他的事情,就走到花开院秀元和奴良滑瓢的身边去。
远野的妖怪们好奇的打量起了这位奴良陆生口中的阴阳师朋友,把她看得有一些发毛:“你们为什么一直这么看着我?”
“就是有点好奇……”雨泽的双手叉在腰上:“本来还以为是什么大美人,没有想到竟然是一个这么普通的人类小姑娘!”
“你说什么呀!”
“好了啦,柚罗酱……”
花开院秀元轻摸了摸她的脑袋,算是在顺毛:“他们并没有恶意的。”
少女瘪了瘪嘴,不大服气的把脑袋转向了另一边:“可是他们并不是奴良组的妖怪吧!”
“我们是远野妖怪。”雪女冷丽温和笑着回答她的这个问题。
淡岛也点点头:“因为陆生哭着求我们,所以我们就过来帮助他了!”
“我才没有哭着求你们好吧……!”
正在因为两位侦探感到头疼的奴良陆生反驳了一句,又重新看回了听到了京都如今的形式而变得神情严肃的江户川柯南和服部平次:“总之,京都如今的情况就是这个样子。”
他刚才已经把京都所发生的事情简单的告知了他们。
“所以,这里并不是普通人应该呆的地方,你们还是回去吧。”
“那京都的其他人呢?”
“有时候,不知道反而要比知道好。”
首无的眼神在来到京都以后就变得锐利了不少,越发的像是当年的那个【常州的弦杀师】,不过他暂时还守得住自己的本心。
“……”江户川柯南沉默了一会。
他心里也明白的确是这个样子。
如果京都的现状被曝光在了民众的眼中,那么后果就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这也是为什么京都府一直压着这个消息的原因。
有时候不知道真相的人,总要比知道的人幸福得多了。
就像他和服部平次,现在内心真的是相当的煎熬。
“……难道就没有什么办法了吗?”
“柚罗的破军和小奴良的孙子手中的弥弥切丸,是打败羽衣狐的关键。”
花开院秀元指了指奴良陆生手中的刀:“那把刀是我锻造出来,也是四百年前小奴良斩杀了羽衣狐的刀。”
“四百年前?!”江户川柯南和服部平次诧异地看着他,看到了男人谦和的笑容,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顿时就又冷静了下来。
这里的可不都是人类,作为妖怪活四百年似乎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其他知道真相的人就更是这么觉得了。
“鲤伴也用它斩杀过几次羽衣狐。”
回忆起逝去的儿子,奴良滑瓢忍不住叹了口气,眼中闪烁起了悲伤和懊悔。
那是他和挚爱珱姬的孩子呀……
这件事情奴良陆生也是第一次听他提起,脑袋里顿时闪过了一个画面,下意识皱了皱眉:“父亲他也斩杀过羽衣狐吗?”
“是啊。”
黑田坊拉了拉斗笠的边缘,遮掩住了自己的大半张脸:“奴良组与羽衣狐一直是对立的,也正是因为如此,二代目才会被算计至死!”
曾经跟随过奴良鲤伴的妖怪们提及他都是一脸沉痛,使得气氛变得压抑的不成样子。
他们的对话也让服部平次想起了江户川柯南所听到的对话:“说起来,那个叫做红叶的女孩子……你们也认识吧?”
“红叶是我先前认识的朋友。”
奴良陆生并没有打算说出清水红叶的身份,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