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青笑了一声:“如经看来,太子殿下是要把皇上中毒一事按到了我们陆家还有皇后的头上,认定了我们陆家与皇后联手要谋反?”
凌元安眼神当中充满着杀意:“难道不是吗?”
四周,冰冷的杀气一触即发。
大家都明白了一个事实,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口水仗已经过去了。
凌元安很满意此时的安静和众人的惧怕,厉声地道:“来人,把皇后和乔安好还有陆知青全都给本宫拿下,押送大牢,本宫亲自审问。”
这是无罪,也要有罪了。
“是。”
很快,就有进来的禁军上前了一步要抓住乔安好和陆知青还有皇后。
乔安好陆知青还有皇后看到禁军,脸色沉了下来,看样子凌元安是要狗急跳墙了,如此一来,怕是她们无可奈何了。
可还没有反应过来,正想着下一步该怎么走的时候。
只见下一秒,凌厉的杀气扑面而来,凌元安被谢九郎一把拉了过去,手中的匕首凌厉的抵着他的脖颈,凌厉地道:“都退下。”
“否则我杀了他!”
众人看到突然之间出现的谢九郎都惊呆了,尤其是凌元安,看着挟持他的谢燕九,他一下子变得慌乱不已:“谢燕九,怎么会是你?”
“你怎么会在宫中?”
说完,像是想到什么,徒然之间抬头凌厉的看向了对面的皇后:“原来是母后,是母后救了这个北宁王府的余孽。”
皇后则是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你说什么,他是燕九?”
说完,立马抬头看向了谢九郎:“你,你是燕九?”
“你是谢大哥的儿子?”
谢九郎看着眼前的皇后,眼眸微敛:“皇后娘娘,是草民!”
“草民还活着!”
他在还幼年的时候就听说,宫内的中宫皇后娘娘与父亲青梅竹马,若不是为了这狗皇帝的江山,她应该会嫁给父亲。
但最终,为了家国大义,父亲远走京城,最后遇上了母亲。
可哪怕如此,这皇后从未曾为难过母亲,甚至是与母亲亲如如姐妹,对他们兄弟几个人还照顾有加,甚至是当年……
这些年来她的未央宫形如冷宫,一切,也都是为了他们谢家。
皇后看着那一张如同年少梦中少年的那一张脸,一下子就泪如雨下:“好好好,好孩子,你,你还活着就好,你还活着就好!”
乔安好看到这一幕,只觉得宫中的事情远远比她想像当中的要复杂的多,只是看着谢九郎挟持了凌元安,心底微沉了一下,有几分担心。
只见乔相爷顿时脸色无比阴沉:“原来果真是皇后与陆家一起救了这个北宁王府的余孽,如今还纵容着这个余孽挟持太子,甚至是对皇上下毒,皇后与陆家此举,是何用意?”
显然,乔相爷压根就没有听到刚刚皇后才认出来谢燕九的话。
不过此时这一切似乎也不重要了,不光是他觉得不重要,就连朝中大臣看到了谢九郎突然之间协挟持了太子殿下只觉得之前所有的怀疑都不重要。
尤其是在他得他的身份的情况下,一个个的皆是脸色一变:“什么,他就是北宁王府的余孽,竟然是悄悄的潜入了皇宫?”
“如今还胆敢挟持太子殿下,他想干什么,杀了太子殿下皇上要替北宁王府那些人报仇吗,还是想要造反?”
“他怎么入宫的?”
“难不成,难不成当真是皇后和陆家助他入宫的?”
“…………”
谢九郎听到这些话,讥讽一笑:“什么皇后和陆家助我进宫的?”
“我父亲自小就在京城长大,对皇宫十分熟悉,包括皇宫哪里有密道也都十分的熟悉,小的时候我还跟父亲一起走过,想要进入皇宫,轻而易举,还需要旁人来带?”
乔相爷冷笑了起来:“你此话是在说你自己闯进皇宫的,没有任何人帮你?”
“那大理寺你又是如何逃出来的?”
谢九郎冷冷的盯着他:“怎么,乔相爷还以为区区一个大理寺还能拦得下我?”
乔相爷眼神阴寒无比,咬着牙齿地道:“好一个区区大理寺,看样子你是想要把所有的责任自己揽下,只是你以为这样皇后和陆家就能洗脱嫌隙吗?”
谢九郎盯着他,杀气凌厉:“自然不能。”
“当年,乔相爷能凭借着一已之力,给我北宁王府,给我谢家定下来了那等滔天的罪名,如今乔相爷为了隐瞒与太子殿下乔贵妃一起对皇上下毒之事,再想要如当年之法炮制同样的手段谋害皇后崔家与陆家,又有何难?”
乔相爷顿时脸色阴寒无比:“放肆。”
“分明是你们对皇上下毒,现在还胆敢挟持太子殿下,胆大包天,如今倒还想要把罪名推到了本相与太子殿下和贵妃的头上,其心可诛。”
谢九郎冷笑了一声:“乔相爷还当真是一样的手段。”
“不过,乔相爷以为这一切还是六年前吗?”
说完,他手中的匕首一紧:“禁军退下,否则,我不介意杀了你们这位好太子,再杀了这狗皇帝,大家一起同归于尽。”
乔相爷却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