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文砚神色冰冷:“谢九郎是你们陆家的女婿,如今之事涉及当然谋返的北宁王府,你们陆家自然也是得看管了起来。”
陆之问立马脸色一沉:“你好大的胆子。”
“我这里不光是超一品的国公府,还是当朝长公主的府邸,你哪来的胆子?”
乔文砚心头本能的就紧了紧,陆家是京城真正的数一数二无人能比的勋贵之家,想要动陆家是真的需要几分胆子,但想到太子殿下还有父亲的交代,于是,他深吸了一口气,逼着自己冷静下来:“陆国公不必如此拿身份压人。”
“一切也都是为了大凌,陆国公府再尊贵,也尊贵不过皇室。”
陆之问脸色越发的难看,刚想要说什么,陆知章拉住了他,抬头看向了乔文砚:“那不知道舅舅深更半夜非要来我陆家,还执意要见我父亲,又所为何事?”
乔文砚盯着陆知章看了起来,冷冷地问:“既然你们问起来了,那我也就直接开门见山了,我问你们,谢九郎呢?”
陆知章和陆知树相视地看了一眼,陆知树直接不耐烦地道:“他不是被你带人直接就是给抓走了吗,你现在跑过来问我们要什么人?”
乔文砚脸色冰冷:“你们还敢在这里装傻?”
“若非是你们陆家出面,谁能从大理寺的大牢里面把他谢九郎给救走??”
陆知树一愣:“你说什么,谢九郎从大牢里面逃走了?”
乔文砚瞪着他:“怎么,你们不知道?”
陆之问此时也反应过来,他立马道:“当然不知道啊!”
“那谢九郎逃走,我们怎么会知道?”
乔文砚显然不信,冷声地道:“除了你们陆家,谁又能助他逃走?”
陆知章脸色的冷意多了几分:“所以,现在舅舅是认为我们陆家帮着谢九郎逃走了,特意跑到我们陆家来拿人的?”
陆之问脸色顿时一沉:“放肆。”
“乔文砚,这便是你过来的原因吗?”
说完指着他的鼻子冷声道:“你说这些话,最好是要证据,否则,明日朝堂之上,我定要跟你辩解一二,我们陆家得皇上圣恩,又岂敢做出来大理寺劫狱之事?”
“你冤枉我们陆家,这事我绝不会罢休。”
乔文砚的脸色微微一变:“你少在这里吓唬我,我也是奉命……”
陆之问直接就打断了他的话:“你奉命?”
“奉谁的命??”
“这里是国公府,长公主居住的地方,你说奉命,旨意呢??”
“还是你乔家自己的旨意???”
这一次,乔文砚终于是脸色变得难看:“陆之问,你胡说什么呢??”
“那抓志起来谢九郎本来就是皇上的旨意,我也不过就是奉命而已……”
陆之问没有搭理他的辩解:“带走谢九郎,是你奉命而已,我们陆家也没有阻止,现在谢九郎从牢里面不见,分明就是你们乔家的人看管不利,现在倒还跑来我们陆家来找人。”
“我今天倒是把话放在这里,乔文砚,没有皇上的旨意,若是谢九郎出了什么事情,我们陆家必然是会与你们乔家不会罢休。”
乔文砚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陆之问:“陆之问,我是你的大舅子,你如此对我说话?”
陆之问冷笑了一声:“乔文砚,你有什么脸还跟我提起来大舅子,你毫无证据的带着这么多人上门来堵我陆家的大门的时候,可曾想起来过,你是我的大舅子?”
乔文砚色终于是多了一抹羞愧之色:“那谢九郎不见了,我也是着急……”
陆之问毫不客气:“他不见了,是你自己办事不利。”
“你还想要推脱到我们陆家的身上,乔文砚,你是不是以为你们乔家的人做什么事情,我们陆家的人都会替你们兜底??”
这一番话,如同当场一巴掌抽到了乔文砚的脸上,瞬间让他脸色变得铁青:“陆之问,那谢九郎乃是你刚认回来的女儿的相公,是你们陆家的女婿,你敢说跟你没有关系?”
陆之问冷冷地道:“我敢说谢九郎从大理寺逃走跟我们陆家没有关系,现在,我倒是怀疑你们乔家的人,是擅自以皇上的旨意,想要先斩后奏。”
说完,他盯着乔文砚:“你们乔家的人是在怕什么?”
“为何要对谢九郎如此的赶尽杀绝?”
“为何给他按了罪名,还想要给我们陆家的人按罪名,你们乔家的人是在怕什么,还是如同谢九郎所说,当年谢家被杀之事,当真与你们乔家有关系?”
乔文砚徒然之间抬头,凌厉地道:“陆之问,你休要胡说八道!”
说完,他深吸了一口气:“谢九郎逃走,最好是与你们陆家当真是没有任何的关系,但陆之问,你要明白,陆乔两家是姻亲之家。”
“若是乔家出事,你们陆家也别想好过。”
陆之问冷的一笑:“是吗?”
“若是之前,那倒还真有可能。”
“但,你们乔家养出来的女儿,害死我的妻子,又害得我的女儿流落在外面多年,还在外面与他人通奸,把与其它人的孩子按到我们陆家的头上,此事早就传遍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