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承泽并没有呛水昏迷过去,其实这湖的水并不深,是他自己瞎挣扎这才是呛到了不少的水,他好不容易咳嗽完,只觉得鼻腔眼睛都十分的难受,一时半会没有回答大夫的话。
信王妃微微拧了拧眉头:“吴大少爷,你没事吧?”
吴承泽一听是信王妃的问话,忙民平息了一下自己的狼狈不堪的气息,他这才是找回来活下来的感觉:“我没事,多谢,多谢王妃关心!“
回过神来之后,他想到刚刚的情况,这才是徒然之间是抬头,有些杀气凌厉的看向了乔安好,此时带着森寒的杀气:“你是故意的?”
这一声问话,让所有的人皆是看向了乔安好。
乔安好一副懵圈了的模样,她说:“吴大少爷说什么?”
吴承泽脸色阴沉,刚欲说话,信王妃查觉到这其中的不对劲,她脸色冷了冷,出声道:“先把吴大少爷扶回去房间更衣换一身衣衫,别冻感冒了。”
“其它事情稍后再说!”
话落她又看向了乔安好和罗清越:“罗小姐和乔娘子也一起过来。”
吴承泽落到了水,狼狈不堪,从未曾有过如此丢人的样子,还不愿意就这么离开,可听到信王妃的话,他稍稍安心,手中的拳头不禁的紧握。
这个贱人如此胆大包天,他不会放过她的。
有了信王妃主持大局,很快,就来到了王府一处别院,下人侍候着吴承泽洗漱更了衣,而别院主厅当当中,信王妃正居中位。
除了信王妃,吴夫人和罗夫人也过来了,两个人自然也是知道了这里面发生了何事,尤其是自己家的孩子也牵扯于其中。
尤其是吴夫人,得知落水的是吴承泽,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冷冷的看着乔安好和罗清越,“好端端的,承泽为何会落水?”
吴晚晴跟着信王妃过来,看到乔安好和罗清越时便心生不悦,尤其是乔安好,她已经是从陈千语的品中得知,乔安好抢走了信州最后一本水经注。
那原本是要送给子谦的。
子谦说是县学的夫子推荐的,他记得州府的书局有一套,想要购买。
陈家和郑家得知此事要送这一套书,但却没有想到会被乔安好给抢走。
再加上之前两次见面,这个乔安好一直是桀骜不驯,不把她放在眼里,她早就厌恶至极,想要借机收拾她。
只是一直苦于一直没有机会。
而且她的身边有罗清越相护,这个罗清越虽然是县令之女,但罗家不容小瞧,尤其是她外祖家更是非同一般,她只能是处处隐忍。
此时看到母亲过来的询问,憋了许久的她便立马将她刚刚看到的事情一一道来:“娘,我与王妃过来的时候,发现这罗清越和乔安好就在那边,而且兄长刚刚还说是这乔安好故意的,只怕兄长落水,与她脱不了干系。”
吴夫人是那种比较有福相的圆脸,看起来并不算是严肃,只是那一双眼睛透着几分寒气,平白的给她脸上增添了几分刻薄。
她自然是知道乔安好这个人的,女儿和儿子才最提起过来她,不过就是一个大夫,但却是嚣张跋扈,从不把儿子女儿放在眼里,而且身边还有罗家相护。
于是,她侧过头来冷冷地问:“乔安好何在?”
乔安好淡声地道:“民妇乔安好,见过吴夫人。”
吴夫人看着眼前的乔安好,眼底的寒气更重:“是你害得承泽落水?”
乔安好淡声的直接否认:“不是我。”
这回答否认的干脆利落,让吴夫人脸色一僵,一时半会没有回过神来,竟也不知道如何再问她话下去了。
吴晚晴也是一愣,顿时气结败坏的样子大怒:“胡说,我兄长明明才最说过了,是你害得他落水的,是你故意的,我和王妃可才最听到了。”
信王妃眉头几不可见的蹙了蹙,却抬头:“不错。”
吴晚晴顿时就得意张狂,扭过头凌厉的看向了乔安好,刚想要说什么,却只见信王妃道:“我与吴小姐过去的时候,也确实是看到了罗小姐和乔娘子在场。”
说完,她看向了乔安好和罗清越:“罗小姐,乔娘子,你们两个是在现场的,可否告诉本王妃,发生了何事?”
吴晚晴本能的拧了拧眉头:“王妃娘娘,我兄长说过是她故意的,怎么还能再让她狡辩?”
信王妃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哪怕是刑部大理下了诏狱的罪犯,也要询问清楚当时具体的情况,而不是听信一言堂。”
吴晚晴一愣:“王妃这是在说我兄长说谎?”
话刚落,吴夫人顿时脸色一沉:“你胡说什么呢?”
“事情发生在王府,王妃身为王府的主人,查清楚事情不是理所应道?”
说完厉声呵斥:“还不快向王妃赔罪?”
吴晚晴脸色变了变,咬着唇道:“臣女鲁莽,还请王妃恕罪。”
信王妃瞥了她一眼:“吴小姐担心兄长,我也是能理解的,吴小姐放心,我定是会查明事情的缘由,还你兄长一个公道。”
吴晚晴不敢再质问,忙道:“是。”
吴夫人也朝信王妃道:“臣妇教女无方,让王妃见笑了。”
信王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