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当窑姐,也不配,就这模样,也只能是在窑子里当个奴才。”
那一嘴就跟带了毒似的,说话要说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杨新年听着却是十分酸爽,表面上一副无奈的样子:“我也没有想到,看来下一次出门只能是带打手了。”
他骂不出来这样的话,有人能骂出来也很爽啊!
陆知树道:“这么贱的,带打手有什么用啊,还能打死不成?”
“不过我瞧着这么不甘寂寞非要缠着男人的样子,倒不如卖到了窑子里试试看,能不能当上窑姐,不行的话,可能只能当军妓了。“
”那种地方缺女人,倒不看脸,天天都有男人可以睡。”
乔安好正准备想要自己手撕这两个女人,可还没有等到她出口,三个男人一个轮一个上场,当场打烂了这两个女人的脸,这便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