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那个鬼地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估计比月倾华都要惨呢……南皇陛下,你现在恨不得立即将我生吞入腹,割肉拆骨吧?可惜,你为了那所谓的大局,你不得不忍耐,不得不小心翼翼,一步步筹谋……”
南宫卿暗暗咬牙,冷哼一声。
“你清楚就好,我警告你,这几日给我老实一些,否则,我不确定,会不会改变主意,亲手了结你的性命。”
月千澜淡淡笑着摇头,她亲自又给自己泡了一杯茶,甚至还非常好心递给南宫卿一杯热茶。
“南皇陛下,赏脸尝一尝怎样?这还是我第一次泡茶,给除了太子殿下之外的男人喝呢。”
南宫卿瞥了那茶盏一眼,嗤笑一声:“呵……不敢喝,我还真怕你下毒害我……”
月千澜无可奈何的摇头一笑:“这误会真是大了……若是你不来招惹我,我是不会对付你的。陛下啊,你要清楚,无论如何,你是杀不了我的。”
南宫卿恼恨的瞪了月千澜一眼,虽然很不想承认,可是之前的几次交锋,他没有一次是胜利的。
每一次,他都在这女人手里吃尽了苦头。
他在想,这女人绝对不是普通她,她一定是一只妖狐幻化而成的。
她是他的克星。
南宫卿怒气冲冲的甩了甩衣袖,愤愤不已的离开了帐篷。
月千澜微微眯眸,凝着他消失的身影,抿唇淡淡一笑。
她将茶盏,递到自己的唇边。
浅浅的喝了一口茶,她眉眼不抬,轻轻的唤了一声。
“进来吧……”
月千澜话音一落,帐篷的帘子一拉,从外面闪进来两条人影。
这两个人,赫然就是玉珊与唐欢。
“太子妃……我们的人,已经成功混入了南宫卿的队伍里……南宫卿原来的部下,差不多有一大半的人,已经被我们的人冒充了。”玉珊眉眼沉静的低声回道。
月千澜微微颔首,眸光闪着赞许的瞥了他们一眼。
“好……继续渗透吧,千万不要急,要一步步,谨慎的渗透。如今,南宫卿不会再往南国走,接下来将会返程,回到京都城。我要在赶到京都城前,彻底的掌握住南宫卿……我要引君入瓮,彻底让他插翅难飞……”
当天晚上,月千澜被月倾华劫持走后,她便留下了一个没人能够察觉的记号。
事前,她早已向玉珊和唐欢列举了几条可能性。
所以玉珊和唐欢跟随过来的脚步,会这么快。
南宫卿以为,他的行动,神不知鬼不觉——
呵,熟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月千澜既是那个蝉,也是黄雀。
她以身涉险,为的是什么?
不就是想要将南宫卿这个南国皇帝,引入他们的掌控范围内吗?
一旦南宫卿被她控制。
到时,君冷颜孤立无援,没有外力帮衬,他还能蹦跶多久?
他们以为,所有人都是傻子,看不到他们的筹谋吗?
守在边关的五皇子,和月清源不是傻瓜。
他们看得到,感受的到南国兵力的不同。
……
君墨渊在城外十里处的长亭出现,当他带着几十个侍卫,想要进入京都城时。
一大队黑压压的人马,朝着他们这边冲过来。
君墨渊骑在骏马之上,神色特别平静的望着那些黑压压的军队,朝着他冲过。
他身后的那些侍卫,立即拔刀上前,将君墨渊围在了中间。
领队前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魏国公。
他穿着一身铠甲,威风凛凛——
他的手掌勒住马缰,骏马停在了君墨渊对面不远处的地方。
“太子殿下……哦不,现在应该称呼你一句君墨渊……太后懿旨在此,罪人君墨渊快点接旨吧?”
魏国公说着,便从怀里取出一个金皇皇的懿旨展开,挑眉看向君墨渊。
君墨渊淡淡的瞥了那懿旨一眼,随即嗤笑一声。
“据本太子所知,太后她老人家,不是被父皇送去山上修养身体了吗?她怎么会回了皇宫,并且又下了这样一个意味不明的懿旨?”
魏国公冷斥一声,眼底满是冷漠与嘲弄。
“君墨渊……你毒害陛下,想要篡夺皇位,太后她老人家不回来住持大局,难不成真的要让你彻底反了,而把大越国的天下给彻底搅乱吗?”
“呵……当真是笑话,你们仅凭一个认证,一个毒药,便轻易的判了本太子的罪,究竟谁个你们的胆子与底气?那本太子还可以说,是你们暗中联手,毒害父皇,诬蔑我这个太子殿下,企图谋朝篡位呢。”君墨渊眼底迸射到一道寒芒,冷声而笑。
魏国公心虚的不行,脸色一阵难看。
他几乎是立即便恼羞成怒,指着君墨渊大骂。
“君墨渊你真是太过狂妄了,你自己做了错事,不但不认,居然还想诬蔑在我们头上?不管你服不服从,如今事实已定,由不得你违抗太后懿旨。”
魏国公说着,便将懿旨展开,呈现给他身旁的众位士兵观看。
“将士们,太子君墨渊谋害陛下,证据确凿。太后下懿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