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空青站在夏夕的另一侧,对陶桃依旧保持着警戒状态。
虽然看起来陶桃暂时不会伤害夏夕,也跟夏夕达成了友好条约,但是他还是习惯性带着警惕心。
夏夕回到房间,打开灯,见叶空青还是那副紧绷的状态,她忍不住拍了拍叶空青的手臂:“好啦,别这么警惕了,你这样会让陶桃也紧张的。”
“谁说的?”陶桃哼了一声,反驳道,“我才不紧张呢。”
“反正我们身上都有防御道具,陶桃如果要攻击也不会一击得逞,”夏夕仿佛没有听到陶桃的话,继续对叶空青说,“放轻松一点没事的啦~”
叶空青沉默片刻,听话地放松了身体。
他坐在夏夕的身侧:“你就这么当着她的面说,不怕她有别的招吗?”
“喂喂,你这么说可就过分了。”陶桃有些生气,“我答应夏夕了就不会食言,至少对我有点信任感吧。”
再说他不也是当着她的面说这些话的,还好意思说夏夕呢。
“你别介意,”夏夕对陶桃眨巴眨巴眼睛,“叶空青一向都是这样的,不是针对你哦。”
陶桃哼唧了一声:“我才懒得跟他计较呢。”
说完,她专心看着夏夕,一副懒得搭理叶空青的样子。
夏夕拿出了一件红色的长裙、一把剪刀和一个针线盒。
“这还是我妈喜欢做刺绣,家里才有的针线盒,”夏夕一边从针线盒里挑选大小合适的针和红色的绣线,一边对陶桃说,“要不然可没针线给你补。”
“那你妈妈一定很细心吧。”陶桃好奇地说,“做刺绣不细心不行的。”
“是啊,她是个细心的人。”夏夕露出了一丝笑容,脑海里浮现起母亲的音容笑貌,“和你妈妈一样,对我总是温柔和煦的。”
“那你妈妈现在在哪里?”陶桃随口问了一句。
夏夕沉默了两秒:“她去世了,在我的那个世界的生存游戏还没有开始之前,就出车祸死了。”
叶空青抬手揉了揉夏夕的脑袋,以此安慰夏夕的心情。
陶桃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声音变得有些嗡嗡的:“对不起,我只是随口一提,没想到提起你的伤心事了。”
“没事,”夏夕摇了摇头,笑了起来,“我已经不伤心了。”
然后她转头看向叶空青,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里笑意吟吟:“而且我也不是孤单一个人。”
叶空青的耳尖瞬间泛起了一点红色,但这次他却没有避开夏夕的视线,而是坚定地点了一下头:“是的。”
陶桃放下手里的红裙子,忍不住露出了暧昧的笑:“你俩到底是什么关系啊?看起来不像夫妻,又没有情侣那么亲密,但也完全不像是兄妹。”
“我是她的保镖。”叶空青沉声回答。
“啊?”陶桃瞪大眼睛,一副不能理解这句话的模样。
她看向夏夕,试图确认一遍:“保镖?”
夏夕笑眯眯地点头:“他说的没错呢。”
以目前的情况来说,确实就是保镖和雇主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