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知道，现在自己根本不知道对方到底拿了什么证据，乱说话只能让自己更加被动。

“呦嚯，您还有律师呐？”

可他这一句话喊出来，后边小刘简直都快笑出声来了。

这位秦大教授之前闹得那么欢，看起来是多么风头无两的存在，可现在进了局子里，竟然是百般丢人，出尽洋相，真是让人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了。

“我说秦教授，我劝您啊，要是真身上有事儿，就多学学法，少看点外国电视剧，咱们国家没有问到一半让你见律师这么一说，而且你见律师，你认识律师么？现在外面有人给你写委托书么？”

面对这种只看过电视的纯法盲，小刘真是连教育都懒得教育了。

“行了行了，我是真没心情跟你这浪费时间，我告诉你啊，早点认罪对你有好处，你们一起进来这么多人，保不齐那边就有负隅顽抗的，你要是早交代，说不定还能立功减刑呢~”

小刘一边说着，一边再次拿起来记录笔，准备开始记录起来。

“......”

悄无声息。

一瞬间，秦建设就好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低垂着头坐在椅子上，可两只眼睛兀自还在飞速旋转，紧抿着嘴唇，又变得沉默异常。

“还来？”

这一下，就连萧洁都有些来气了。

“秦教授，跟你说实话吧，以我们现在手里有的证据，已经足够给你定罪了，你在这装死狗真的屁用都没有，哎算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小刘，直接给他定零口供认罪，咱们走！”

一边说着，萧洁干脆直接把桌子上的一摞资料往手提袋中一装，站起身来转身就要走。

“哎，等，等等！”

突然，一声惊惶的大喊，秦建设，终于不敢再去试探警察们的耐心了。

“萧、萧队长，我我我......我实在是不明白你们在说什么，那个戴小默，你们不是已经定案了么，现在凭什么又说是我害死的啊？”

还想要咬紧牙关做一下最后的挣扎，只不过这一回，秦建设的眼睛里，已经彻底丧失了之前的信心，变得毫无底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