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狗棒将那门上的黑色液体挑出了一点,凑到鼻子前闻了闻,随即朝我凝重的道:“张掖剧毒。”
张掖剧毒?
虽然我没听明白老头说的这个东西究竟是啥,可对于我来说,仅仅后面两个字就已经足够了。
老头将打狗棒上的张掖剧毒在地上蹭了蹭,朝我沉声道:“你去甬道上取一些培土来。”
甬道里取培土并不难,可难在我没有任何工具啊?难不成用手刨不成?
老头瞧见我为难,这才反应过来,伸手从麻布口袋里摸了摸,随后摸出了一把短小的青铜小剑,递给我道:‘取五斗即可。’
五斗也就是六十斤左右,我想了一下,便从背包里取出了一件我之前换下来的衬衣,拿着青铜小剑便转身朝甬道走去。
长廊因为之前老头拿打狗棒试探过,并没有机关,所以我独自往回走的时候,倒也大胆,很快便回到了甬道里,将衬衣的袖口扎好后,便那青铜小剑在地上刨土,如此辗转两趟,便将五斗土给取回了。
老头站在原地旁若无人的解开了裤子朝着那土撒了泡尿,而后,拿着打狗棒搅拌了下,似乎是觉得不够,于是扭头朝我道:‘九,有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