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觉得情不自禁的笑出声来了。
他却并没有因为我的笑声而显现出任何的怒意,我则不好意思的朝他道歉道:“抱歉。”
他却朝我摆了摆手道:“只是个代号,具体的我也不好跟你解释太多,刚才瞧见你在图书馆里与人争执,你似乎并不像是这样的人。”
他的潜台词其实就是好奇我为什么要跟人吵架,只不过说的比较委婉而已。
我叹了口气,道:“我家传相术,刚才从那哥们儿的面相上看他快要死了,所以想要提醒他一下,却没想到他反应那么大,索性就不说了。”
相术?
他疑惑的朝我问道:“你看的很准?”
我自信的道:“一看一个准。”
他听了,若有所思的朝我点了下头道:“那你觉得我的面相怎么样?”
我定眼望着他,一字一顿的道:“人相中,杀相有三十六,最上乘者为弑杀,最次者为狗杀,你这稍微差那么一点意思,诛杀之相,三十岁时有道坎,过去了将来就能寿终正寝,过不去,那就过不去了。
鸿鹄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冷声道:“我今年二十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