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顶多也就上个二本的,这太出乎我的意料了。
下山时,掌教领着一众长老亲自送我走出山门外,这倒是让很有游客十分意外,还以为观里在做什么活动呢。
坐上由九华山返回池市的班车上,我望着身边已经开始蓄髯的昭乾,回想到当初他领着我来时的情况,一切都跟做梦一样,时间过的太快了。
昭乾告诉我,他送我上火车后,就不陪我去我家了,他得去湘西一趟。
说到这里,我俩都苦涩不已,自从两年前龙山闹了一次飞僵以后,那飞僵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
而在去年三月份,搜山的部队倒是在一处山洞里发现了一具腐烂的尸体,可经过老头他们前往观察,就是一具普通尸体,根本就是不飞僵的,而且从尸体上来看,也没有形成尸变的可能,倒是在去年九月份的时候,在龙山东边寻到了一处被盗掘过的古墓,随后考古队进去发掘时,终于弄清楚了那飞僵的出处。
那飞僵居然是南北朝时期的一位高官,这是从古墓的规格以及风格上看出来的,可惜里面并没有找到证实身份的文物,这也导致,老头之前的计划破灭,很难利用历史人物这一点来推演他的生忌时辰,从而达到利用茅山术对其定位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