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卢米安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行为,只能感慨道: “酒吧生意的竞争激烈到这种程度了啊?” 他随即拿出三个20科佩,雕刻着齿轮元素的银币和一个5科佩的铜币,递给到了酒 保。 这总计13个里克,也就是65科佩,包含去小剧场看表演的门票钱。 酒保立刻指了指位于吧台侧面,通往下方的楼梯: “你随时可以去地窖,端上你的酒。” 不需要给影张门票?卢米安没急着离开吧台,笑着说道: “对面那家与众不同歌舞厅似乎很独特啊?” “是很独特。”酒保压低了嗓音,“你是不是被那里的人骗过钱,所以才一直问他 们的事情?” “是啊。”卢米安坦然点头。 他根本没想掩饰。 酒保笑了一声: “每天都有被骗的人找过来,但没有一个人成功,我曾经看到过天文台区的警务委员孔代进那个歌舞厅,同样穿着短西装,戴着单片眼镜。” 蒂蒙斯确实不简单…卢米安打消了找“与众不同”歌舞厅老板要钱的想法。 他端着那杯杜松子酒,离开吧台,沿楼梯向地窖走去。 还未靠近下方那扇对开的木门,卢米安就听到酒保在上面喊道: “有一个客人过来!” 吱呀一声,那木门打开了。 卢米安放慢脚步,一边观察环境一边走了进去。 这里已改造成了一个小剧场,最里面是半高的木台,两盏煤气壁灯在上方提供着最基本的照明。 光照黯淡或无法触及的地方,以较为稀疏的方式摆放着一张张凳子一排排椅子。 此时,已有二十多个客人坐在这里,观赏着上方的戏剧表演。 他们没一个人说话,安静到只有喝酒动静时不时响起,将暗沉的地窖衬托得近乎死寂。 卢米安于靠近出口的地方找了张椅子坐下,目光投向了舞台。 正在表演的不是真人,而是半高的木偶。 它们不分男女皆涂着黄白红三色油彩,嘴角高高翘起,勾勒出一个浮夸的笑容。 这些木偶在细微到卢米安都几乎看不出来的丝线操纵下,或抬手,或张嘴,或转身,或奔跑,表演着一幕幕不同的戏剧。 低沉的男声与略尖的女音不知从何处交替传出,说着不同的台词。 煤气壁灯偏黄的光芒下,周围蔓延开来的昏暗中,那些涂着油彩的小丑木偶显得颇为阴森。 卢米安本能地就不太喜欢这样的环境。 因着不想浪费门票钱,他又看了一会儿,直到这一幕戏剧结束。 整个过程中,周围都没有一点声音,那些顾客的脸庞或映着偏黄的光芒,或藏于黑暗之中,专注得超乎卢米安想象。 卢米安喝完最后一口杜松子酒,离开了这个只有两盏煤气壁灯亮着的小剧场。 返回老实人市场区的途中,卢米安坐在公共马车靠窗边的位置,望着不断退后的 街边商店和路上行人,思考起之后要做的事情: “一是想办法弄到水怪的肉块,把材料集齐,完成‘预言之术’的前置准备,二是得做点事情提升我在萨瓦党的地位。争取尽快成为,真正的头目··· 卢米安的目光忽然扫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是穿着白色衬衣、黑色夹克,脸有横肉,褐发微卷的威尔逊,毒刺帮的威尔逊。 威尔逊正带着两名打手穿过市场大道,进了一条巷子,步伐沉稳,体态正常。 “他被我摔成了那个样子,这就没事了?”卢米安一阵愕然。 要知道,那可是从四楼掉下去啊! 这是什么恢复能力?蜂螂都没法和他比! 卢米安飞快做起推测: “毒刺帮有涉及超凡的治疗能力?” “耕种者’途径的医师?” 这件事情,推测到这里,卢米安突然想起了一个在他那个梦中,普阿利斯夫人拥有瞬间治愈伤势的能力! 虽然这可能有梦境夸大或者扭曲的成分在内,但普阿利斯夫人对应的那条不正常途径确实包含生命领域。 疑似路易斯.隆德的人之前也出现在市场大道…毒刺帮背后的势力和普阿利斯夫人信仰的那位邪神有关思索之中,卢米安的嘴角一点点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