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对于父母还活着这件事情,伊莉雅需要一点时间来适应。
尤其是关于对爱因兹贝伦家族的看法,恐怕绝对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扭转过来的。
毕竟再怎么说,那都是她出生和长大的地方。
当然,对于卫宫切嗣和爱丽丝而言,这些统统都不是问题。
因为隐藏了了十年他们比任何人都清楚,时间可以冲淡一切。
相比起这一家团聚所带来的喜悦,接受小圣杯转移的另外一个人就不那么好受了。
头痛!
眩晕!
恶心!
伴随着生理上的强烈不适,巴泽特终于摆脱麻醉药的控制,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强迫自己睁开沉重无比的眼皮。
尽管此刻大脑并不十分清醒,但她依旧记得之前被暗算、偷袭、夺走令咒、自后遭到囚禁的事情,明白眼下的处境有多么危险。
要知道魔术世界的人可不是什么遵纪守法的良民。
而是一群实力至上,为了获得更多神秘什么都敢干的疯子。
尤其是像她这种出身魔术世家且身怀特殊血脉的女性名门之后,一旦被贩卖到某些人的手里,简直比当场战死还要可怕一万倍。
搞不好会被迫变成一台生育机器,不停地遭受侵犯、然后生下和某个人的孩子。
如此一来,对方就可以获得这份血脉的传承,从而建立起一个魔术家族。
就在巴泽特满怀着对未知的恐惧睁开眼睛的刹那,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头顶是一盏散发着淡黄色光芒的吊灯。
她下意识扫了一眼周围,迅速意识到这里应该是某家宾馆酒店的房间。
“呦,你总算是醒了。”
坐在窗前沙发上的艾伦合上手中书本,抬起头主动开口打了声招呼。
“你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巴泽特下意识想要拔出随身携带的逆光剑,但最终却抓了个空。
“你在找这个吗?”艾伦举起一块圆形的石头问道。
很显然,这玩意就是传说中可以扭曲因果的特殊魔术礼装。
一旦注入特殊形态的魔力,就能立刻把使用者的攻击改写成绝对先至,跟库·丘林的刺穿死棘之枪一旦发动就必然会刺穿对手心脏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或者说,对方极有可能就是从神话时代继承了这种特殊的血脉,所以才获得制造和使用逆光剑的能力。
“把我的东西还给我!”巴泽特瞬间从床上跳起来,想要夺回属于自己的魔术礼装。
但可惜的是,她明显忘记自己仍旧在受麻醉药的影响,两腿根本使不上力气,结果扑通一声从床上滚落,大头朝下狠狠摔在地上。
“别挣扎了!难道你还没有发现,自己身体里的魔术回路已经被彻底封闭了吗?”艾伦故作好心的提醒道。
“什么?!”
巴泽特下意识检查了一下,结果发现自己果然已经无法在感知和控制那些魔术回路,脸色顿时变得异常难看。
“所以你现在就是个稍微懂点拳脚功夫的普通女人。如果不想一辈子都这样的话,最好老老实实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不然的话,我保证这绝不是最糟糕的状况。”艾伦半真半假的威胁道。
就在刚才对方陷入昏迷的时候,他已经搞清楚了“逆光剑”这种魔术礼装的原理和构造,甚至让红龙汲取了对方的血液和基因。
再加上这十年以来不断深入研究和系统性的学习,想要复制出类似的东西,甚至是打造一把全新的武器都并不是什么难事。
“该死!你究竟是什么人?跟言峰绮礼那个家伙有什么关系?”巴泽特咬牙切齿的质问。
艾伦笑着回答道:“没什么关系,不过是一次交易而已。另外,我建议你最好不要乱跑,不然的话……”
瞬间!
阿尔托莉雅解除灵体状态直接出现在这个红发女人的身后,将包裹着风王结界的圣剑架在脖子上。
“从……从者?你是一名御主!”巴泽特瞳孔骤然放大,满脸都是震惊和难以置信的表情。
现在,她终于放弃所有的侥幸心理,整个人瘫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因为失去魔术回路和逆光剑,她眼下跟普通人没有任何区别,绝对不可能是强大从者的对手。
而且圣杯战争原本就是魔术师之间的互相厮杀,对方哪怕杀死她也不用担心会被魔术师协会追责。
“非常好!看来你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放心,我并不是什么嗜血残暴的疯子,更不是心里扭曲的变态。只要你老老实实的配合,等圣杯战争结束后,我就会放你离开,并且解除你身上所有被封闭的魔术回路。”
眼见这个女人已经丧失反抗意志,艾伦立刻给对方吃下一颗定心丸。
毕竟他只是暂借对方的身体来保管小圣杯,从一开始就没有杀人灭口的想法。
……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由于收到了明确的决战时间,所以凛和士郎都请了一天假,躲在柳洞寺外围的树林里布置战场,想要利用陷阱和策略来挽回实力上的差距。
其中士郎更是强烈要求红a教授自己投影魔术的精髓。
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