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变得无比难看:“人死了还怎么补偿?哦,这么说,那你开这门课也是为了补偿?这就是你对荆正威的歉意吗?”
乐语意识到有些不对,果断说道:“你该回去了——”
“你在逃避吗?别人看不出来,难道我还能不知道吗?”琴悦诗感觉自己似乎抓住了兄长的弱点,一直被兄长毒舌的她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开设研究他的课程,传播他的思想,编纂他的主义,一刻不停地重复他的名字……看来你真的是将他视为朋友了。”
“荆正威不是我的朋友——”
“是啊,毫无疑问,”琴悦诗冷笑道:“因为是你亲手杀死荆正威的啊!”
卧室门后,千雨雅不知不觉间已经咬住了自己的右手,但眼睛却是越来越亮,就像是黑暗中的飞蛾终于找到燃烧的火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