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哭了,情况我都清楚了,我回头就去找曹原,如果不是他对象,那我把你心意告诉他,好不好?”
周严看着周云鹤来了就抱着梁晓南哭,弄得小媳妇儿一身鼻涕眼泪,脸有点不好看。
“你到底什么事,这么久都说不完?糟心的事别给晓南说,她没时间管。”
周云鹤被梁晓南安抚,心情好了许多,看周严小气的样子,忍不住说:“堂哥,我和晓南姐好久不见了,不过说了几句话而已。”
周严不客气地说:“你和晓南同年,她也不比你大,你别把你的烦恼转移到晓南身上,她哪里能操那么多心?”
这也太小气了,她就和梁晓南聊会儿天,堂哥就嫌弃她了!
周未予这会儿才知道自己妹妹急着找梁晓南干嘛了,他皱眉说:“云鹤,这些事你和曹原自己谈好,怎么能麻烦晓南?”
周云鹤噘嘴说:“我倒是不想麻烦晓南姐,给你说有用吗?咱妈也不在,我不给晓南姐说,我给谁说啊?”
梁晓南说:“你俩别争了,我这就去找曹原。”
周云鹤抱着梁晓南的胳膊:“晓南姐最好了。”也没有任性,乖乖地回去厂里集体宿舍了。
曹原在厂里,跟着工人一起忙忙碌碌,对梁晓南送来的物资盘点,加工,分包装,运输。
梁晓南把曹原叫出来,没拐弯,问他那个带孩子的女人是谁?
“是一个兄弟留下的女人孩子,他在救谢先生时被老二的人杀了,谢先生一直叫我接济她。她今天是来拿钱的。”
“拿钱怎么跑厂子里来了?”梁晓南一听是人家的遗孀,顿时就觉得有问题,问道,“你要替你兄弟养妻儿?”
曹原立即否认,说只是带来给周云鹤看的。
“我明白周云鹤的意思,但是我们不合适,我配不上她,我不想耽误她。”曹原小黑脸很认真,不是撒谎,不是矫情。
“你少胳膊少腿?”
“没有……”
“你缺吃少穿揭不开锅?”
“没有……”
“你身背血海深仇?”
“没有……”
“那哪里配不上她?”
“我……我出身不好。”曹原咬牙说,“可是我不觉得那不好,我跟着谢先生永远觉得是荣幸。但是别人不这么看。”
“所以你怕了?我问云鹤了,她说她都不怕,哪怕以前你跟着谢先生杀了很多人,她说她都不在乎。”
梁晓南也很护短,曹原是她外公救下来养大的,出身哪里不好了?
“……”
“别那么多虑了,如果也喜欢她,就和她好好谈,谈透彻,她如果不在乎,她会和你一起面对一切来自世俗的压力,再说我也不觉得你比魏家和周家差什么。”
曹原现在是南北食品加工厂的厂长,将来是更大厂的厂长,差什么了?
曹原点点头:“我回头和她好好谈谈。”
从食品厂出来,梁晓南忍不住立即去看在空间折腾的男人。
周严自从知道她的空间,玩过那些超级机械,每天只要得了空,就会钻进梁晓南的空间里种地玩。
种蔺草,种烟草,梁晓南和曹原谈事的时候,他在空间里种地玩得不亦乐乎。
等梁晓南从厂子里出去,钻进空间就看见他在堆场里烤的烟叶越来越大堆。
扶额!不种粮食种烟草,男人的爱好你永远想不通。
不仅烤烟,他还在空间里搞了一个大酿酒厂,那一望无际的酒坛子,有数万个!
梁晓南把他赶出去了:“我这里被你捣鼓成啥了?又是烟又是酒的。”
周严笑嘻嘻地出来,委屈地说:“晓南,这些都是好东西!再说蔺草我都种好,烘干好了啊。”
“正事”干完了,忙点副业也不给,小媳妇儿太严厉了。
沈文杰和邓又君听说他们在摩都,蔺草都调齐了,立即打电话对梁晓南说:“小梁,你千万别走,等着,我们连夜过来。”
这俩人坐火车倒是方便,虎阳是南岱省的省会城市,俩人已经成了业界名人,买张票轻而易举,坐了火车就来了。
俩人风尘仆仆,却两眼如灯,兴奋地说:“东西都到了?”
梁晓南点点头:“都在仓库了。”
沈文杰是南方人,他和寿司国的外商打过交道,看过蔺草质量,他目光炯炯地对邓又君说:“老邓,我们又要创造一个奇迹了,这个质量,全蓝星再找不到第二家。”
邓又君实在想不通梁晓南是从哪里弄来这么多蔺草,关键是质量这么高!
“我朋友说这是21万吨,你看着卖,我们的蔺草长度都在2米左右,全部是特级蔺草,我个人意见,一吨不低于500美刀。”梁晓南说,“这是我成本价。”
这是空间种植,空间烘干机特殊方法烘干,真是农民去种植,连这一半只怕也达不到。
能赚的时候要及时赚钱。
所以和邓又君定下来就按照500刀一吨算,不足1吨按照1吨计费。
上次黄花蒿的钱已经回收,沈文杰偷偷对梁晓南说:“那个钱可太多了,你得赶紧想办法取走。”
按照说好的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