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英听着就扑过去和陈家媳妇打在一起。
“你胡说,你造谣,你拆散了他俩,还倒打一耙。”
眼看着陈家再次发起一轮群殴,萧铁柱立即把王翠英拉开。
大喝一声:“吵什么!心怡呢?叫她出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陈世凯不在,张心怡不在,你们两家大人打什么打?”
陈兴富低沉地说:“张心怡嫁给我们家世凯一直就是个毒计,咱们老家这边办了酒席就是结婚了,她到了摩都,给我们讲没有结婚证就是无效婚姻。她说懂点中医,天天看医书,还去城里跟着中医学习了大半年,我们哪里知道她一直是想害人。”
围观的人简直无法相信,张心怡在他们的印象里太好了,能干出来这种事?
不过陈世凯配不上张心怡,当初大家就都不看好这个婚姻,张心怡说她是没有办法,替梁晓南完成婚约。
陈兴富看张心怡也不在,今天什么都闹不出来了,就对兄弟们说:“我们回去吧,这事不能罢休,来日方长。”
王翠英和陈家媳妇打了一场,嗓子都沙哑了,大吼一声:“不能走,把我们打了,家砸了,还弄这两个花圈,你们不能一走了之。”
陈兴富冷冷地问她:“你想怎么样?”
“赔,必须赔我们医药费,赔我们被砸坏的家具。我儿媳妇今天第一天进门,你们把她的嫁妆都砸了,必须赔!”
王翠英声嘶力竭,梁大壮也大吼:“必须赔我儿媳妇的嫁妆,赔我闺女的行李。”
萧铁柱看着全村人几乎都围在这里,他说:“你们别在这里吵了,吵架打架解决不了问题,咱们去大队办公室把事说清楚,该怎么赔怎么赔,该道歉的要道歉,你们商量不妥,我们就报公安。”
两边态度都很强硬,说谈不妥就报公安。
萧铁柱把他们叫到大队办公室去,村里依旧一群人跟着去看热闹,挤得办公室门口和窗口水泄不通。
萧铁柱忍无可忍,骂道:“你们都吃饱了是吗?人家谈事,你们跟着干什么?是会帮着劝解还是会帮着赔钱?”
大家才讪讪地走了。
萧铁柱带着两家人谈到半夜也没有谈妥,整个大队的干部都陪着,他们谈一会儿打一架,根本谈不拢。
萧铁柱觉得也没办法谈拢,最后把陈家的人都劝走了,叫他们去找公安处理。
王翠英、张望也毫不让步,就报公安!
梁晓南在家里没出门,事情了解个七七八八,傍黑的时候萧红玉来了一趟,给梁家老屋送来了自己家腌的一坛子酸菜,还有一坛子泡椒,梁晓南喜欢做酸菜鱼,萧红玉就腌了好几坛子酸菜。
“晓南,你不知道,张心怡她简直太毒了,陈家和张家的矛盾根本没有办法解决。”萧红玉小声说,“张心怡把陈世凯弄成太监了。”
“噗~”梁晓南正在喝的果汁喷了出去,“真的?”
“我就知道你不清楚,你和那个陈世凯……我是说以前,你俩还没有退亲的时候,张心怡好几年以前就和陈世凯有勾搭,她给陈世凯下药已经很久了。”
我里个草,真的啊,张心怡亲手下药把陈世凯变成太监,还亲自嫁给他,然后亲自离婚,她这是什么操作?
看不懂啊!
梁晓南再次想到了穿书,难不成张心怡真是个穿书者?如果她安心做张小红,那么最终可能就是在小云镇种田、结婚、生子,一辈子待在农村;如果她是个穿书者,就会知道陈世凯救过魏西施,是肯定会去摩都上班当工人的,只要攀住陈世凯,就能改变命运。
不是看不起农村人,而是种田一直就很辛苦,这个时代做个城里人,就是比种田要舒服,还要体面。
张心怡如果是穿书者,她完全可以通过自己的见识去闯荡城市,或者像自己一样认真钻研种田,而不是去想着害人。
所以她可以确定一点,张心怡变成现在的“张心怡”之前,混得不怎么样,而且还是个心黑心毒的大绿茶。
“晓南,晓南!”萧红玉看她走神,在她眼前伸手晃了一下,说,“你别担心,现在你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了,他们好坏都不关你的事。”
萧红玉走后,梁晓南问梁奶奶:“晓北呢?”
梁奶奶说:“在他屋里关门练琴呢!”
说不上来吉他的名字,梁奶奶把有弦的都叫琴。
梁晓南起身去了梁晓北的房间,只见他坐在房间里,确实是在弹吉他,但是情绪不太对。
“晓北,弹什么呢?”梁晓南笑眯眯地说,“看到你弹吉他,我想起来一个弹琴的故事——有个人在学弹琴,亲人熟人一听都捂住耳朵逃,但是他自己感觉良好,每次都弹得很陶醉。”
梁晓北放下吉他,抬头问:“然后呢?”
“也不是没有听众,他有一个忠实的女听众,每次他弹的时候,女人都站在门口流泪。”
“为什么?”
“他觉得自己遇见了知音,弹得更来劲了!”
“弹的正好是女人喜欢的?”
“女人哭着说:‘每次听到你弹琴,我都想到死去的丈夫,他以前是个弹棉花的。’!”
“哈哈哈hiahia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