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王翠英低着头拿镰刀“唰啦唰啦”割麦子,到她跟前时,梁晓南不吭不声,从她背后猛地窜过去。
先把人按倒在地,迅速扯起王翠英的上衣,往上一翻,整个脸都被蒙住。
再伸手一个使劲,把她下颚卸了。
紧接着拖进玉米地里,毫不惜力,往死里打,拳打脚踹。
是对虐待梁晓北的恶毒继母的报复,是对王翠英和张心怡不遗余力败坏她名声的讨伐,也是对王翠英毁她鱼塘的教训。
王翠英下巴被卸,脸和双手被自己的衣服缚住,无法说话,呼吸困难,虽然全身痛得要死,但无还手之力。
暴打十分钟,看着王翠英昏过去,她迅速离开了。
回到鱼塘,梁晓南看着散落的那些扁担和水桶都没了,梁晓北给她说了人名,梁晓南说:“记住这些人。”
梁晓北去割草,梁晓南就去水潭里又打了几桶水,把水塘的水加加满。从空间里移出来几篓子青蒿苗,沿着鱼塘四周种了一大圈,又背了一篓子回家。
她大致认得这些青蒿苗,前世里经常见的,名字虽然叫青蒿,实际上是黄花蒿,也叫臭蒿,长大能开小黄花的那种。
院里除了养几只山鸡,还挺空,她想把院子四周也种上青蒿。
盛了半碗水,滴了两滴灵泉液,给二愣子赔偿的10只小鸡喝了。
这个灵液浓度较高,香气扑鼻,那些鸡争先恐后地抢食,山鸡也来抢。
不一会儿,半碗水都被喝完。
她开始在院子里沿着墙根种植青蒿,在院内又搭了一个架子,准备回头种几株葡萄,墙头上打算种上蔷薇花。
一大篓青蒿苗种完,她再去看二愣子送来的鸡,已经长大了至少一斤半了,不要说二愣子妈,就算小鸡它们亲妈亲自来看,也认不出来了。
梁奶奶中午回来做饭,脸上带着奇怪的神色,看着满院子绿油油的青蒿苗愣了一下。
“晓南,你种的什么?”
“青蒿。”
“能吃吗?”
“这是药材,但是当青菜吃也可以,有点苦。”
梁奶奶看着自己家孙女,她穿着简单的小花褂,淡绿色的长裤,一根乌黑的辫子垂在身后,看着又娴静又聪慧。
晓南真好看。
“奶奶,你遇见什么事了?”她看见了,梁奶奶进门的时候面色复杂。
“王翠英在地里被人打闷棍了,嘴都给卸了,全身打得没一块好肉。不知道是谁这么恨她,打这么狠!”
“哦,她现在怎么样了?”
“梁金宝家的先发现她受伤,已经叫人抬到小云镇上。”
“奶奶,已经分家了,咱不搅和她的事。她被谁打不关我们事,我们只把自己日子过好就行了。”
梁奶奶点点头,看着鸡圈里多出来的十多只大肥鸡,惊讶地说:“晓南,你这是哪里来的?”
“我去镇上买了几只鸡,咱们留着下个蛋,大家都补补,家里总要养点活物,手头钱活泛些。”
梁奶奶看见这些鸡就想起来梁大壮家着火,二愣子妈说王翠英偷她家鸡的事。
“晓南,你说王翠英真会偷二愣子家的鸡吗?”
“我哪里知道,我又没看见。二愣子妈要是有证据自然找王翠英算账。”
梁晓南现在基本猜到怎么回事了。
昨天二愣子说要证明给她看,就是要放火烧王翠英的屋子。
二愣子偷了家里的鸡赔给梁晓北,又不敢给他妈说,就晚上放火烧了王翠英家,还丢过去两只鸡,把偷鸡贼的名声安到王翠英头上。
“大壮被狼抓了,房子和存款都烧没了,王翠英又被人打,二愣子妈还盯着他们要钱赔,唉!”梁奶奶叹气。
“奶奶,他们对我不仁义,我这辈子都不认他们!我和晓北苦哈哈地搞这么点钱不容易,你别想着贴补儿子。”
梁晓南说话很不好听,预防针给老太太打上。梁奶奶会心疼,就有可能贴补,这是做母亲的本能。
梁晓北一直叮嘱她:“姐,钱你都自己存着,不要给奶奶,钱拿出去多了,不见得是好事。”
连梁晓北都看得明白的事,梁晓南不可能看不懂。
“不会,我不叫他给我养老,没有道理还去养着他。”梁奶奶摇头说,“他遭了罪,我是很心疼,但是我心里清楚得很,他心里没有妈,也没有儿女,只有王翠英那一家人。”
吃了午饭,梁晓南说:“我去城里拉一车玉米糁子,晚上饭别等我了。”
梁奶奶说:“你现在去县城是不是太晚了?”
“不晚,我买好就赶紧回来。”
依旧拉了板车和大塑料桶,这次她把那两个装鱼苗的塑料箱也装上了,她要给望湖楼送鱼去。
出了大坑村,她就立即把板车等家伙什都收到空间里去了,撒丫子往城里跑。
在伏龙湖不远处,找个无人的角落,把板车和桶都放出来,装了几十条大鱼,几十斤螺蛳被她养了这么多天也吐得干干净净。
板车“骨碌碌”拉到望湖楼,免费试吃的广告效果奇佳,店里生意明显火爆。
程刚在办公室一直望着外面的伏龙湖,忽然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