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你,我会好好工作,照顾好他们的。”
话已出口,又觉得自己嘴笨,别人什么都没说,他答应什么呢?
锦户舞还在哭,那些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晶莹而轻捷地滑过她的脸颊,滴落在柔软的睡衣上。
“锦户小姐——”
“眼睫毛,”锦户舞突然开口说道,“掉到眼睛里了,两只都有。”
“啊。”
原来如此。
织田作之助抓了抓头发,不知道如何接话了。
“麻烦你,过来帮我吹一下。”
她的声音又低又软,尾音像片状的羽毛擦过皮肤那般轻柔。
“……”
“很不舒服。”她皱起了眉。
“噢,好。”
……他还是不擅长和少女接触。
这方面,只有太宰治有经验。
“原来织田先生,”锦户舞淡声说,“竟然还用玫瑰花味的唇膏啊。”
……啊这。
那是港口mafia年会上抽到的十等奖,早就扔给孩子们玩了,他在出门前蹲下系鞋带,咲乐趁机涂在他的嘴唇上的。
老实说,他宁愿抽到十一等奖的一袋大米。
在虚虚地托住锦户舞的下巴,轻轻吹了吹她的眼睛时,织田作之助整个人的脑子都是懵的。
他笔下也有过少女,她们贫穷而坚强,有梦想当翅膀,活得满足而虔诚。
想要的一切都得自己去努力,没有不劳而获这种东西的存在。
他突然产生了一种冲动,想写一写面前的人。
日本的首富小姐,她会有什么梦想呢?
织田作之助没有办法判断眼睫毛有没有吹出来,光线太暗了,但他很快看到锦户舞的眼泪停住了。
中原中也醉眼朦胧地嘀咕:“喂,回去别跟你丈夫说是我教你抽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