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贺伯汉通过这几次的接触,对林天的印象还不错,但此时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柯尘站在那里一副紧张的样子,真不知道林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就算是这次没出什么事儿,到时候他在现场这么多人面前,让自己爷爷丢人,那也不行啊!
只见林天一副不疾不徐的样子,看着贺伯汉说道:“听说贺先生喜欢古玩字画,想必今天在场的这些人之中,应该也有擅长这类的。”
贺伯汉微微点了点头,“我确实喜欢这些,对这些也略有研究,那边那位谷先生,就是香城一家很大的古玩字画行的老板。”
“还有其他这几位,也是我所认识的收藏家朋友,现在小林先生应该不必卖关子,告诉我们你要做什么了吧?”
林天道:“其实也不用我说明白,在我开始之后,你们自然会知道。”
他没有说话,很快手下便开始张罗了。
在林天摆开了这些东西之后,其他人也看出来他这是准备做什么了。
“你该不会是要把这幅画揭裱出来吧?难不成这里面还藏着什么秘密?”
“揭裱这种技艺,根本不是普通人可以掌握的,这小子该不会再跟咱们开玩笑吧!”
对于外界的那些言论,林天并没有搭理他们,而是按照着自己该做的事情做着。
反正他们此时所有的质疑,在等一下这幅画揭裱完之后,自然就可以解开了。
随着林天手中缓缓的动着,那些人的质疑言论也渐渐的消失了,他们之中有专业的可以看出来,林天此时并不是在瞎弄,而是当真在揭裱。
这是一个十分精细的事情,需要专心一些,那些人也不敢打扰。
谁知道这东西揭开了之后,里面会是什么有价值的,万一到时候毁掉了,他们也没这本事偿还。
眼看着已经过去了二十几分钟,什么。
这种精细活,一旦开始就得很长时间,而且这种技艺如今跟失传了也差不多了。
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任何人,能使出这种技艺,更别提是像林天这样的年轻人。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底下的那幅画也出现的部分越来越多了。
林天当时并没有要求大家都在这里看他,毕竟这场宴会,贺伯汉才是主人公。
只是在场的所有人,包括贺伯汉,都对他此时的行为十分感兴趣。
他们也想看看,林天耗费了这么大的力气,最终揭裱出来的会是什么样的画。
“爷爷,要不先让他在这里,咱们招待其他的客人?今天可是您的寿辰,怎么能晾着这些客人。”
柯尘迈步过去,小声的跟贺伯汉说着。
主要他是怕林天弄出这么大的阵仗,到时候这会儿揭开了里头什么也不是,白白浪费大家的期待。
那还不如直接送这样一幅不值钱的画,也别让大家在这儿等着好。
贺伯汉摆手,“你不懂,能够见到这样精细的技艺,已经是很难得的一件事情了,怎么算得上是晾着。”
“你去找其他人在这儿搬一些椅子过来,我们就坐着看了,想必还需要一些时间。”
贺伯汉都把话说成这样了,柯尘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很快,他吩咐人去搬了一些椅子过来,众人便整整齐齐的坐在了桌子前看着林天。
一时之间,徐芳和莫灵儿心里还当真有些紧张,但同时也生出些自豪。
这些事情之前他们听都没有听过,如今林天对于这些竟然信手拈来。
也不知道过去了究竟有多久,总算是将这一层给揭出来了,同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林天这边。
只见林天缓缓举起了手,一张薄如蝉翼的画,便在他手上出现了。
在场的那些人看到他手中的画,不由得有些激动,贺伯汉也站起身走了过去。
“难道你的这幅画,是叶松老先生的鹤鸣图?”
林天笑着道:“这不是我的话,而是贺先生您的画,这是芳姨送给您的生辰贺礼。”
贺伯汉听到这话,心情难免带着几分激动。
要知道叶松的画,如今现存的可不多了,他在活着的时候就没有画过多少幅,在他去世了之后,这些画更是一味的增值飙升。
而且他画出来的这些东西都栩栩如生,格外具有收藏价值,其中叶松最擅长的也是画鹤。
并且还有传言,说当年叶松先去之后就是被仙鹤给接走了。
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看看叶松的画都看不到,如今他们竟然有这样的荣幸。
在场的那些人也个个激动,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贺伯汉转头对着徐芳挥了挥手,他也知道在场的这些人,对于徐芳的身份有所疑惑,今天他本就是要宣布徐芳身份的。
“今天除了是我的生辰贺礼外,我还要宣布一件事情,我找到了我失散多年的女儿。”
他拉着徐芳的手看向众人道:“这位就是我女儿,刚才接话的这位则是她的女婿。”
原本大家还不认识徐方,而且看她也不像是香城的人,可是听到她跟林天之间的关系之后,顿时眼神就变了。
林天年纪轻轻就能